。
李奇坐在马车内,偷偷的往外面瞧了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道:‘马桥,以前升旗也有这么多人哦!”
可惜,他这一次是问错人了,马桥如实答道:‘好像刚开始那些日子。的确有这么多人,但是之后,好像就没有这么多人了,步帅。我瞧他们定是来看你笑话的。”
李奇哼道:‘后面那句话,你可以不说的。”
‘那---那步帅你还去么?”
李奇叹了口气,道:‘若是能不去的话,我当然不会去。可惜不能。死就死吧,就当锻炼身体了,马桥。你会不会什么功夫,是从扫地先练起的?我顺便练一练,以后也好自保。”
‘这个---!”
‘明白!不用说了。”
李奇从马车内钻了出来,抹了一把眼泪,偷偷摸摸的沿着墙角行去,这时候必须要低调呀。
可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事与愿违,在他刚刚进入东华门的范围内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李奇,李奇,你终于来了,可让我等苦了。”
能够恁地直白的幸灾乐祸,除了高衙内还能有谁。
啊哟!怎么又是这个二货。李奇停住了脚步,眉头紧缩,如何他手上若拿着的不是扫帚,而是杀猪刀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二货扔去。
经过高衙内这么一叫,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奇身上,噪声大起,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片议论当中。
唉。既然被看见了,那老子还畏畏缩缩的作甚,不就是扫大街么,有什么丢人的。李奇在给自己打气一番后,立刻昂首挺胸,大步朝着升旗广场行去。
‘靠!这tm时谁干的。”
当李奇来倒广场时,人登时傻了,只见地上比以往多了不少瓜子壳,果皮,虽然没有垃圾堆那么夸张,但是对于只有一个扫地工而言,这项任务立刻变的艰巨了起来。
这得扫倒何年何月去啊!
李奇怒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是朝着人群中大喊道:‘衙内,这是你做得么?”
高衙内还没有出声,洪天九就立刻钻了出来,道:‘大哥,这可不是我们干的。”
高衙内接着道:‘本衙内可没有这么卑鄙,要丢也不会丢瓜子壳这等廉价得玩意。”
那你未必还会丢钱啊!李奇得知不是他们干得后,立刻朝着东华门前得禁军招了下手,道:‘你们几个快点过来。”
李奇可也是禁军统领,那些士兵不敢怠慢,立刻跑上来两人,二人抱拳道:‘小人参见步帅。”
李奇沉声道:‘我说你们几个酒囊饭袋都是吃屎长大得呀,你看看这里像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能让人随意在这里扔弃垃圾,你们还想不想干啊?”
‘步帅恕罪,小人---小人---。”
‘看来你们是不想干了,很好,本帅立刻就满足你们。”
‘步帅请息怒,我等也是没有办法呀。”
‘哦?是怎么个没有办法?‘李奇皱眉道。
左边那名士兵道:‘小人不敢隐瞒步帅,这些瓜子壳、果皮是半个时辰前,被一伙人扔在这里的。”
李奇道:‘既然你们看见了,为何不上去阻止?”
那士兵道:‘小人当时就去了,可是---可是他们---。”
‘嗯?”
‘可是这些人都持有枢密院的令牌,小人们也不敢拦呀!”
‘蔡攸,你这个王八蛋。‘李奇双手叉腰,当即破口大骂。
这些士兵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敢在这大庭广众下,大骂当今枢密使,他们两边可都不敢惹,自当没有听见。
‘哎呦,想不到这大清早的,就有人惦记着本人,呦。原来是经济使你呀,哈哈,我蔡攸还真是受宠若惊。”
随着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只见蔡攸从宫门里面钻了出来。原来这厮早就躲在宫门后面,就等着瞧李奇的笑话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李奇身前,轻描淡写的朝着那些士兵挥挥手,让他们该做啥,就做啥去。
那些士兵夹在这两头大鳄中间,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今终于可以脱身了,他们真是喜极而泣,朝李、蔡二人行了一礼,赶紧溜了回去。
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李奇冷笑一声,道:“英国公还真是有兴致呀,这么早就跑来这里看升旗,佩服,佩服。”
蔡攸呵呵道:“经济使未免太抬举我蔡某人了,我可没有这份心思。我来此可是奉命行事!”
李奇抬眉道:“奉命行事?难道你也要扫大街,那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正缺一个作伴的,我们两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要不,我叫人帮你弄个扫帚来?”
蔡攸贱笑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很想帮你的忙。但有命在身,真是爱莫能助了,我可没有经济使这般福气。能够天天不上早朝,跑来这里扫大街,不过,托你的福,我最近也不用急着去上早朝,可以在此陪你一会,因为皇上已经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