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温煦不知道现在来到现场。在这边架起集装箱工房的不光是省建的人,还有一些别的单位的,像是设计院之类的,好几家,大家相互之间并不完全认识,所以吴工和这位才认为温煦是给别单位开车的司机,而搞基建的,哪个公司没有几辆陆巡这样的硬越野车,只不过v8顶配,很少见罢了。
至于建桥的温家村有人开的起顶配的v8陆巡,别开玩笑了!就眼前的进山小破路再陆巡也走不了啊!
“温家村的”温煦说了一句之后,二话没有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然后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的就溜走了。
“小吴,你确定人家是司机?”中年人转头对着吴天明问道。
吴天明也不知道说啥了,刚才被温煦戏弄,觉得丢了面子,这货一回去听说自家的老大要用车,苦于没有车,于是就说厨房有辆闲的都帮着运菜了,估计是兄弟单位的车,想借用一下。
而吴天明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盘算想正好顺着打探一下温煦的根基,看看是哪个单位的领导的贴心人,给哪个单位什么领导开车。
吴天明的心思也很简单,就是觉得这个叫许景蓉的小媳妇挺勾人的,想着搞上手玩几天,等着工事一完,自己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大不了丢个几千块钱的,小镇上女人比较好打发,而且很多都没什么眼力劲儿。
要说这事,这货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吃惯了嘴一看到许景蓉这风情,小心脏不争气的就跳了起来,准备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拿下这位小少妇。今天的温煦这边吃了瘪,想探温煦的底儿。
“乱弹琴!”中年人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不管这个开陆巡的年轻人是有背景还是只有钱,中年人都不想凭空惹上麻烦,混社会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什么激荡风云,傲立潮头什么的,通常最先倒霉的也是他们,所谓的出头的椽子先烂就是这个理。
中年人抬脚走向了正的帮厨点儿忙活的许景蓉,到了她的面前,张口说道:“那个……”
“许景蓉!”吴天明立刻搭腔。
“小许啊”中年人知道了许景蓉的名字,用眼睛瞪了一眼:“小许啊,刚才那位是?”
“他和师尚真主任的关系很好,师主任让他帮着我买菜来的”许景蓉没有透露温煦的名字,而是把师尚真搬了出来。
师尚真中年人知道,不知道的话也谈不上修桥了,一个小村长能跑出省建而且省市出钱修桥筑路,这岂是一个简单的村主任能轻松办下来的,就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那这村主任也得长袖善舞才行,就凭这手本事就算是没有后台,这样的人又岂是自己愿意得罪的?
“那明天见到这个小师傅的时候,麻烦许小姐帮我给他道个歉,就说我很抱歉,以为他是兄弟单位的司机呢”中年人对于向个小年轻道歉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说的坦荡反而显得很有涵养。
许景蓉点头说道:“好的!”
“那你忙着!”中年人对着许景蓉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温煦直丢丢的回到了村里,一下了车就听到了大棕驴的叫声。
也算这货倒霉,温煦今天被车上的事情弄心心烦意乱的,现在听到这货一叫正好想起了昨天的一嘴之仇!立刻捋着袖子把大棕驴以放驴的名义拖到了小丘的树林里,一进了林子就把这货送进了空间。
啪!啪!啪!
定住了大棕驴之后就是一顿爆打!
呜啊!……呜啊!……呜啊!
大棕驴叫的那叫一个凑惨啊!
“我叫你乱说话,我叫你乱说话,不会说就不要说嘛!”
温煦手中的小鞭子轮的啪啪响,鞭声和驴叫声交相辉映不绝于耳,吓的空间里的羊群、鸡群和鹅群都缩到了一边,一个个都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安静详和,都是直愣愣的望着‘挂’在半空中的大棕驴,还有主人甩动的小鞭子。
以十分钟为一小节,连着上演了五场之后,大棕驴撤底的被打服了,等着温煦在一次把它放到地上的时候,这货伸出脑袋咬着温煦的衣角就是不松口了。
“服了没!”
温煦也是被大棕驴和自己早上的表现给气傻了,下意识的想听到大棕驴说服了,愣了半天没有听到轮起了手中的鞭子又要打,不过鞭子抬起来才想起来自己问的是一头驴,它要是能回答的话,那问道于盲就不是成语了,问服于驴不是更显得牛逼?
“被你给气傻了!”温煦把责任又推给了大棕驴。
看样子是打服了,温煦把大棕驴牵出了空间,再一次套上了磨盘的时候,这货拉磨的时候都带着小跑了,把磨盘拉转的都快赶上陀螺了。
“真是不打不开窍的东西!”温煦望着大棕驴狠狠的骂了一句。
算是阶段性的治了大棕驴的倔病,温煦赶着驴磨了一会儿面之后,又想起了自己昨天想到的点子,不知不觉的又想了起来如何做一个漏斗。
这过这次思考的时候大棕驴再凑到了温煦边上的时候,再也不敢对温煦这个主人下嘴了,老实的站在温煦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