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看到这装备不由的赞叹说道:“这谁弄的,还挺有创意的啊!”
温世达笑着说道:“还能有谁弄的,温煦呗,他们家这种东西真的太多了!”
老道这时轻叹了一声:“聪明的脑子就是不用到正地方,净琢磨这些小聪明”。
老道心中也是挺喜欢温煦的聪明劲儿的,干什么都有个章法,知道总结归纳知识,但是对于徒弟把精力花在木工活儿,玩泥巴上稍有点儿不满。对于老道来说这些东西都是偏门可以用来怡情但是不值得投入大精力,他虽是个道士但是却祟信的儒家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不得不说有点儿让人奇怪。
迟老爷子却了笑道:“这没有什么不好的,人生这几十年活着不就图个顺心快乐嘛!”
“您现在到是看的开了”温世达笑着说道。
迟老爷子乐了乐:“我是亲身体会,年青的时候把精力放到了不必要的地方,等着人到了中年又为了名为了利活的苟苟且且的,呆在村里这两年才回过神来,错过了太多美好的东西!”
说到了这儿,老爷子的神情有点儿惆怅,他想到了自家的闺女现在的状况,想着自己和老伴若能多关心一下,也不至于自己的独女成了这副样子。
不过很快老爷子就回过神来:“行了,大家就等着温煦上菜吧!”
话说完,只听到温煦已经端着一个硕大的锅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还高声的喊着:“小心喽,碰着油着!”
伴随着古桥的跑堂话,温煦把一个直径六十公分而且还带着斜面的大白砂锅子给端到了榻上。
“还有这种锅?”赵德芳看到这样的锅子一脸的惊奇,明显的这锅子是用的泥烧制的,但是却是半透明的,带着一种温润的乳白色,手一摸上去没有一般盘子的涩感,反而是带一点儿玻璃的质感,说是玻璃质感有点儿小瞧它了,特别的润滑,但是外飘的约一掌宽的一圈儿却摸着有点儿手涩。
“这又是温煦独创的,专门吃小鱼锅贴啊,地锅鸡之类的”温世达又笑着说道。
“怪不得,这是温煦自己配的那种料子吧”赵德芳一听立马问了一句。
“嗯,只是这东西做起来太复杂,光这个东西我就想了三个月,前前后后的带着做了一个半月”
温煦这时候双手端着底炉过来了,手中抱着个圆型的约二十公分高的瓷底托子,和锅子一样的质地,只是下面摆上的木碳,四周有透气的古式的五蝠或者是双钱的透气孔。
赵德芳看到这东西就想着向温煦讨一个,不过听到这么花时间立马就把这心思给压了下去。
“主要是这坯子难打,而且不是一两个就成了,差不多烧坏了三四十个才有一个可用的,主要的难点在于看起来内壁和外面一样,但是在导温上是完全不同的,外面你摸起来根本不热,但是内里却能烫伤人”
温煦示意温世达把大锅子放置到了底炉上,然后脱鞋上榻之后给赵德芳解释了一下。
这玩意的功劳自然是空间的,温煦这边反正没事干就瞎琢磨呗,于是弄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吃吧!”
温煦一边解释一边拿出了自己的乌的兹小刀,把贴在斜面上的饼子隔着约五六公分的样子竖着画上了一道,这样的话一圈饼子就被分成了一条一条的,大家取食起来也方便。
央着大家开吃,温煦这才想起来,自己这边还忘了给大家拿酒了,于是拍了一下脑袋:“看我这记性,忘了拿酒了!”
说完下榻穿上鞋进了屋里,其实到了门口,从空间里顺出了四瓶洋河梦6,不是温煦小气了,而是这酒呆在温煦的的空间里时间最长,十来箱洋河呆在空间里几乎两年了,这估计按现实的时间算得上百年了,这酒给别人喝温煦可舍不得。
拎着酒还没有到榻边上,轰的一声,头顶天空的闪电唰的一下闪了起来,紧接着雷声来了,几于在同一刻豆大的雨点就这么劈头盖脸的拍了下来。
好在温煦的身手不错,离着榻也就几米,就算是这样爬上了榻的时候,温煦的脑门已经挂上了雨珠。
“我了个去,这雨!”赵德芳看到温煦仅仅几步就这样,立马来了一句。
“你去年又不是没来过,只是那几次你都呆在屋里罢了”温煦转头用手拨了一下水珠儿说道。
开了酒,大家也不客套,直接就这么拿着茶杯,每人一杯,五杯酒整好分了一瓶。
“我靠,你这酒真可以啊!”
做为一个开饭店的,赵德芳是识货的人,原本看着温煦拎出洋河来,还准备怼他一句的,当他发现这酒倒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浓香,而且酒液都有点儿浓稠感了,自然要出声赞一下的,他知道这样的酒一般来说都是大酒厂用来评酒的,都是用在什么博览会啊等重要的场合的,这样的酒都窖藏几十年的,一般人都没有机会喝到。
温煦不能告诉他,自己以前常穷乍富,觉得洋河比茅台、五粮液有点儿拿不出手,自己就一直扔在空间里没有怎么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