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能放下过这个心结。
“我在云南下的功夫,非你能够想象。”他语气渐渐变得更冷:“这么多年了,流水一般的银子,前赴后继的暗探,总该有些成效了。”
“当年,我爹是跟明家对付叛党的时候死的,说是中了叛党的陷阱。从那之后,朝中才对云贵总督的那封折子重视起来,一哄而上要求内阁和圣上彻查明家与叛党的联系。”
所以说,平西侯沈聪的命,其实不过就是别人间接准备拿来对付明家的一把刀罢了。
这些人,狠毒如斯。
卫安抿了抿唇:“你还查到了什么?”
“人就要被带来京城了,再等一等。”他眼睛发亮,忽而笑了一声:“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这么一会儿。”
卫安嗯了一声:“是,不在乎再多等一等。再等一等,我这边也快有结果了,只要揭开这个口子,那些真正该死的人,就都要死了。”
门被砰砰拍响,锦绣坊伺候的丫头轻声在外头道:“七小姐,请您下去挑料子。”
做戏是要做全套的。
何况试探消息的人都已经来了。
卫安朝沈琛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小镇国,求您件事,请.请您帮我给王爷带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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