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早上去了清河园,水姐姐便骑马出城,言说是要去别院取一些物品,后来虞大哥也跟着去了别院!”
“钱庄有事情,采盈姐姐午后去了钱庄!”
赢诗嫚和蒙婉说了两人的去向,陈旭也并没太过在意,不过一直等到申时中,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范采盈才坐着马车回来,但又等了半个小时虞无涯和水轻柔还是没有回来。
“夫君,想来虞大哥和水姐姐今日会在别院休息,您还是先吃饭吧!”赢诗嫚看着陈旭略有些焦急的样子劝解说。
“旭儿,还是先吃饭吧,眼下城门可能已经关闭了,婚礼宴请也已经结束,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出城去别院,这城里呆不习惯!”陈姜氏也劝说。
“嗯,那就别等了,大家都吃饭!”
水轻柔突然不在身边,陈旭虽然总觉得的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安宁,但一想水轻柔是和虞无涯在一起,也就没有太过细想。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完全黑暗,窗外寒风呼啸,似乎有下雪的征兆。
陈姜氏坐在火炉边继续教赢诗嫚和范采盈织毛衣。
陈旭和蒙婉陪着虞姬和杏儿坐在暖炕上下了半个时辰的跳棋之后就陆续回房歇息。
赢诗嫚还是第一个离开,然后是蒙婉,她央求也没用,陈旭嫌她太小了,哪儿都小,即便是搂在怀里安慰都觉得有负罪感,于是蒙婉只能再次伤心的回房间去了。
范采盈很高兴的伺候陈旭洗漱歇息,她终于是真正第一次在正式的场合侍寝,因此这一夜,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用全部的身心来抚慰侯爷的身体和心灵,同样***愉,让陈旭有一种沉沦在她的身体里面完全无法自拔的极致温柔。
第二天一早,陈旭起床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吩咐收拾物品出城。
临走之时安排范采盈以后就住在侯府,打理钱庄的时候把侯府也照顾好。
目送陈旭带着陈姜氏和赢诗嫚蒙婉以及一大群宫女侍女在护卫的护送下离开,范采盈绝美的脸上露出一种略微失望的神情。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一副晶莹剔透的红色水晶玉镯,脸色又慢慢变成了幸福和满足。
住在侯府,虽然陈旭不会常来让她侍寝,但这个待遇也表明了陈旭对她的信任和器重,更多的还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和安慰,以姬妾的身份掌控侯府的一切,这是在他变相的给与她正妻的待遇。
……
“侯爷,夫人和虞老爷昨天先后留下这两封书信就离开了!”别院的管家看着陈旭冰寒的双眼,心惊胆战的把两封书信递给陈旭。
“你……你……你昨天怎么不去城内通知我!”陈旭气的恨不得把管家按到马桶里淹死。
“夫人说已经和您交代过了,因此……因此我便没有想到夫人是自作主张!”管家惊恐的抹着额头的虚汗回答。
“哼,要是夫人有三长两短,你死定了!”陈旭咬牙切齿的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页雪白的竹浆纸。
“夫君恕罪,轻柔不告而别,轻柔不在身边,夫君切要仔细保重自己,有公主、婉娘和采盈姐姐照顾,轻柔也可以放心离去,轻柔无颜跟随夫君回家祭拜夫君先祖,因此先去寻找师尊,此疾若能治,轻柔必然会回到夫君身边服侍,若是不能治,夫君也切莫来寻,轻柔将跟随师尊云游四海,从此了却残生,轻柔此生以负郎君,来世必不相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夫君所著此曲,轻柔喜欢之至,今日泣别,望夫君珍重!”
纸上字迹娟秀,乃是水轻柔手书,而且纸张有反复折叠的痕迹,上面还有斑斑泪痕,一看就不是匆匆写就,定然是早已写好,然后曾经反复打开观看,伤心之下落泪染透墨迹。
“轻柔,你好傻,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不辞而别……”陈旭看着手里这份伤心到绝境的书信,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嘴里翻来覆去的不断轻声嘀咕。
陈旭知道因为正伯侨的话让水轻柔承受了非常大的压力,因此只能时常宽慰和开导她,但看这封信,她一定是早就打算离开。
而且陈旭也慢慢的开始回忆水轻柔一直以来的举动,也开始痛恨自己的粗心和大意。
此事已经早有苗头,水轻柔不断提醒他早日娶五公主和蒙婉,不断的让他去找范采盈,作为一个妻子,就算是列子门徒不太看重普通人的凡俗礼节,但也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让自己的丈夫去娶别的女人,或许从在太乙神庙听到正伯侨的话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
如今终于娶回了赢诗嫚蒙婉和范采盈,她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安排,在自己完婚之后离开。
再仔细细想,或许水轻柔无法怀孕的事虞无涯也可能知晓。
不然也不会数次提及让陈旭娶别的女人,而且是见一个好的就提一次,仿佛就像拉皮条一样乐此不疲,这也并不正常,可惜都被自己平日忽略了。
许久之后,陈旭打开第二封信。
这是虞无涯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