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呢。”
他还没有“色诱”到让她想对他“负责”,怎好泄露天机。
叶太妃自然是万万想不到他会铁树开花,表面上看着仍旧端庄严肃,实际上私底下早已经浪成了一匹小马驹儿。
想想这话靠谱,就道:“活泼些的也好,咱们家里人少,活泼些也更热闹些。”
又道:“你要是喜欢这样的,我就着人再物色看看。”
他又道:“不急!”
“还不急?”
燕棠靠回椅背,无奈抬手摸了下后脑勺:“湳哥儿长大些再说。”
“这关湳哥儿什么事儿?”
“……我怕万一他嫂子对他不好……”
叶太妃又是一鞋垫轻拍过来:“又不是给他找晚娘!”
……
燕棠被叶太妃赶了出来。
太阳底下溜达了几步,回到房里又顺着帘栊徘徊了几回步,最后把魏真给喊了进来。
黄隽刚走,戚缭缭独自坐在太阳下品茶。
魏真难得看到她这么娴静优雅范儿还愣了一愣。
戚缭缭望着他:“你愣什么?”
他收回表情,说道:“我们王爷在喝酒,姑娘却在喝茶,小的觉得好巧,因此愣了愣。”
“他喝酒?”戚缭缭也愣了,“又不是饭点儿,他喝什么酒?”
“小的也不知道啊!”魏真摊手,“晌午我们太妃跟王爷说了会儿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回来就对着我们老王爷的盔甲闷头喝起来了。
“唉,我们王爷太可怜了,那么小就没了爹,戚世子他们还在掏鸟窝的时候他就坚强地撑起整个王府来……
“哎,姑娘,您上哪儿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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