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除衣的他。
他身上少了些在京师时讲究的薰香味,但也有沐浴过后清爽的皂角味,那么即便眼下只穿着半新的素袍,那股子精致讲究的味道也丝毫未减。
燕棠扭头看着笑微微的她,温香软玉在前,接下来总归是有些光明正大的事情要做。
但抱着她气喘嘘嘘地吻了会儿,他又轻拍拍她的背,粗声道:“睡吧。”
说完扭转身熄了灯。
戚缭缭见没了下文,疑惑道:“真睡了?”
黑暗里他嗯了一声。
戚缭缭顿了下,就翻身到了他身上:“耍我呢?”
“……不是。”他掌心贴着她的腰,说道:“来一次就要吃一次药,多不好。实在忍不了再说。”
其实现在就已经很忍不了了。
自圆房那夜到如今,这都一二十日了,忙起来的时候当然是半点这心思都没有。可是忙完了,所有的欲望都开了闸,眼下岂止是想而已?简直是想疯了。
但是能克制就克制吧,是药三分毒,总不能这辈子全靠药撑着。
黑暗里戚缭缭看不到他的脸,定定地对着他眼眸的方向凝视了会儿,然后俯下来趴在他身上,脸贴着他胸脯说:“应该不会有事儿的。我觉得我应该能生。将来我想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