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一趟估摸着要无功而返了。
因为贺楚都停止找寻了,可见完全没有什么线索,她哪里还能找得到她?
离开安达处之后她在草原上站了站,又去了黄隽屋里。
他房里有些酒,是用来疗伤时镇痛的,她找了只茶杯倒了半杯在手里喝着。
黄隽伤的是最重的。
被劫之前他就已经被打昏,后来突围的过程里也挨了两箭。
他能生还回来,他对草原地貌的熟悉,以及对骑术的驾驭程度要占首功。
黄隽皱了皱眉头:“你在我屋里喝酒,回头王爷要瞪死我。”
这次因为他而惹出来的祸事他就已经连遭了燕棠无数个白眼了。
燕棠虽然在戚缭缭面前百依百顺,但是也仅只是对她好而已,对外没几个人能得他的好脸。
尤其是他跟萧珩,萧珩倒罢了,被甩脸子也不冤,他才冤呢。
戚缭缭笑嘻嘻,像个资深的酒徒一样晃着酒杯:“你觉得,贺楚跟皇上之间,可能会有什么交情么?”
密旨的事情她至今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安达这里也是她第一次直白地打听这件事。
但这终究是因为安达逃不掉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在跟他打听这么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