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可能,那容姬年纪不对,他不听,然后气哼哼地跑出去了!”
燕棠嘴巴张成茶杯那么大,定定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收回来。
“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八成是!反正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儿。”戚缭缭抬手忙不迭地轻抚他胸口。
燕棠重新坐下来,惊诧太过,神色一时之间到底是不能恢复轻松了。
他接了戚缭缭倒来的茶,送到嘴边又放下来:“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他抿唇不再说什么,将茶杯转了一转,再转一转,放下来。
……
徐坤与蓝钟离出去巡察了两圈回来,徐夫人却不在家里。
问黄莺,黄莺放下满盆的衣裳道:“太太说将军的袜子破得实在不能穿了,带着何忠他们上街去买布了。”
徐坤点点头,坐了下,觉得屋里空荡荡的,便也拿起马鞭出了门来。
自打殷军大胜,兴许是威名大震,关外民风也转好了不少,从前路上不少游手好闲之人,如今也很少看到了。
即便是有,也为数不多,且并不敢再如从前般随意放肆。
徐夫人拿着布匹出了铺子,一面盘算着还要再买点什么,登车的时候忽然就听身后传来道呼声:“娘子?”
她扭头看去,神色就顿了顿:“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