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解元,真当天下无人乎,这解元是怎么来的?”
“自然是考来的!”林晧然愣了一下,便老实地回答道。
陆柄却是揪着这个“破绽”不放,又是继续步步紧逼道:“是如何考取的,莫不是舞弊?”
“我于乡试前,第一次到广州府,跟恩师尹台更是素未谋面,怎可能会舞弊?”林晧然却是不怕他揪着这个问题,当即底气十足地回答道。
陆柄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的脸冷笑道:“舞弊的方式有很多,比例……花钱买试题。”
“我自幼家中贫寒,可不会将钱浪费在这样事情上!”林晧然装穷,发现这个锦衣卫亦不是传说般,真的是无所不知。
陆柄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又是冷哼道:“乡试前,果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别想欺瞒我们锦衣卫,我们锦衣卫知尽天下事。”
“我……我做过!”林晧然若是所思,便是无奈地承认。
陆柄的嘴角微翘,淡淡地吐字道:“说!”
“我……我在得知工部戴待郎的儿子戴水生竟然有通关字节后,偷偷到锦衣卫广东卫指挥使司状告过此事!”林晧然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如今才想起确定很见不得人。
陆柄深深地望了林晧然一眼,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朝着他摆了摆手。
“走吧!难道想要体验这里的刑具不成?”段千户看着他不动,当即冷哼道。
林晧然自然没有自虐的心理,看着不用承认刑具之苦,当即就调头跟着段千户离开。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段千户没有带他离开这个大狱,而是将他又带回了先前的牢房。
却不知这个段千户是不是会错了意,很想让他回去找陆柄问清楚,但看着他那张阴柔的脸,最终还是将话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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