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吧?即使是来了,恐怕亦是来去匆匆?”赵富贵并没有当即回答,而是故弄玄虚道。
“何以见得?”洞山先生眉毛轻扬,疑惑地望着赵富贵。
却不用赵富贵解释,旁边的一个商贾答道:“因为前几年,濠镜一直被佛郎机人占据,那些屋子都是佛郎机人建的,可不是我们这里的风俗。”
“此事当真?”洞山先生望向那位商贾,面色凝重地询问道。
又一个商贾大声地答道:“这自然是真事!这件事在我们广东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是某位大人纵容佛郎机人的结果,连朝廷都一直蒙在鼓里呢!”
“不对!”洞山先生突然认真地摇头,然后指着濠镜方向道:“那里分明就是咱大明的军丁在维护治安,方才我还看到了大明的巡检司衙门!”
赵富贵似乎早就等候这一刻般,微笑地解释道:“咱广东市舶司提举林大人于今年年初,亲率领着一众将士,这才将濠镜从佛郎机人手里夺了回来,归由我们大明进行治理!亦是不然的话,这里仍然还是佛郎机人的地盘,咱恐怕根本不能到这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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