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跟我岳父大人无关!”林晧然抬头望着严世蕃,接着进行解释道:“张鸿图是我的同年同乡,那份奏疏是经我授意,我岳父并不知情!”
“是你?”
严世蕃那只独眼瞪着林晧然,既是惊讶又是意外。
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严家不是栽在徐阶手上,亦不是败在吴山手里,而是被这不起眼的小子阴了这一回。
在一旁准备上茶的严年亦是颇为震惊,显得难与置信地望着林晧然。本以为是吴山的手笔,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出自这小子这手,而这小子竟然还敢主动上门。
严嵩却是脸色不改,轻叹一声道:“老夫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吴曰静没道理这么做,亦不是这般擅于谋算的人!”
严世蕃在得知真相之色,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那只独眼瞪着林晧然进行质问道:“你为何要上疏?今天若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休想从我严府走出去!”
这自然是一句气话。不说严家已经失势,纵使是在最风光之时,亦不可能敢对堂堂的顺天府尹动手,何况林晧然还不是一般的顺天府尹。
“抢功!”林晧然早有准备,当即朗声答道。
严世蕃一愣,却是疑惑地追问道:“抢何人之功?”
“这是今早邹应龙送到通政司的副本,请元辅大人和小阁老过目!”林晧然显得是有备而来,当即从袖中取出一份奏疏递交过去道。
他此次过来严府,除了洗清岳父的嫌疑,主要还是解释清楚他的动机,将这个锅推给徐阶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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