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现在兵荒马乱的,你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张母听到声音自屋子中探出头,看着手中提着笼子,屁颠颠跑回来的张百仁,顿时面色一变:“你怎么面色苍白,身子骨这么虚?是不是在山中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张母本来要责怪的话瞬间咽了回去,一双眼睛担忧的看着张百仁,上下摸着张百仁打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身子骨这么虚?。”
“娘,没事,我就是染了风寒,不要紧的”张百仁提了提手中的笼子。
张母看着张百仁手中的野鸡,伸手接了过去:“你身子骨怎么这么虚,娘将这野鸡给你炖了补补,前些日子的山药还好剩下一些,都给你炖了补补身子。”
张百仁闻言苦笑,张母上炕将一袭被子拿过来,给张百仁围上:“你这么虚,若是染了风寒,那还了得?必然是一场重病,快点保暖。”
“娘,我没事,我身子骨好得很,就是今天染了风寒罢了”张百仁体内一丝丝剑意流转,堵塞了经脉:“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挺烫的,就是染了风寒。”
“是吗?”张母摸了摸张百仁的脸颊,然后低声道:“确实是挺烫的,或许是染了风寒吧,还以为你在山中遇见脏东西,被盗取了元气呢。”
张百仁闻言苦笑,拿起身边的一本书籍:“娘,那荒诞小说中的事情,都不可信,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神啊。”
“你这孩子,莫要胡言乱语,若是惹得鬼神降罪,该如何是好”张母埋怨了张百仁一句,转过身去灶堂忙碌。
张百仁看着张母去了外屋,才松了一口气,这关算是混过去了,接下来就是争取早日补回元气,回复秘窍之中的精气,年纪轻轻却肾虚的人,诸天万界独此一家。
张母炖了鸡汤,张百仁吃的格外香甜,似乎几日没吃饭一般,一锅鸡汤吃的是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看着张百仁大吃大喝,不像有事的样子,张母伸出手摸了摸张百仁的额头:“嗯,火退下去,再吃些药材,就算是好了,娘这些年看了不少书籍,也是半个先生呢。”
张百仁呲牙一笑,然后吃着那粗糙的馍馍,往日里难以下咽的馍馍,如今却可口无比,一时间吃的狼吞虎咽。
“你明日莫要上山了”张母道。
张百仁闻言一愣:“为何?。”
“你身子骨这么虚,若是染了风寒,生病了该如何是好”张母白了张百仁一眼。
张百仁拍拍胸脯:“娘,你想多了,我身子骨好得很,孩儿一向健健康康,怎么会生病”。
“总之,就是不允许你上山了”张母没好气道。
“可是我不上山,谁去采药、抓野鸡,咱们娘俩好不容易过了一年安稳的日子,娘不要为我担忧”张百仁道。
张母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着鸡肉,吃完饭张母去收拾屋子,张百仁坐在炕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外人看来好像睡着,但张百仁却没有睡觉,而是闭着眼睛在观想诛仙四剑,孕育那四道剑意。
剑意就像是一把宝剑,想要保持锋利,就要时时保养、孕育,让其不断壮大,方才可一剑破万法、伏鬼神。
古时候人都是两顿饭,不是不想吃,而是没有粮食吃,要省着吃,张百仁一夜孕育剑意,观想长剑,打坐只是一种形式,睡觉是最好的回复精气神的办法。
第二日雄鸡鸣叫,张百仁看着张母穿衣起床,也赶紧穿衣,整理衣衫。
张母看着张百仁:“你的病好了没有?再睡一会!。”
“娘,我没病,你怎么不信我的话”张百仁穿好衣衫,不给张母说话的时间,已经一溜烟的跑出家门,入了山中。
看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张母脸上满是担忧:“太上老君,诸天神明,愿保佑百仁安全快乐长大。”
张百仁当然不会浪费早晨的大好时间在家中呆着,自己如今身子亏空,采集日月精华,滋补身子,日月是最好的补药。
“我如今要做的就是采大药、孕养剑意”张百仁照例检查着鸡笼,却发现一只鸡笼不见了。
“怪了,是谁盗走了鸡笼”看着鸡笼前泥泞的大脚印,张百仁蹲下身子,伸出手测量一番,将那脚印下的泥土拿起一块,放在鼻尖轻轻一嗅:“军中的人!。”
张百仁面色阴沉,自他张百仁诞生以来,前世今生两世为人,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里有别人占他便宜的时候。
张百仁不否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自己又不是道教的人。
道教之人,讲究孝敬父母,尊敬老师,与人为善,这些都是道教值得肯定的地方,但张百仁认为这道家有些地方也不值得人认同。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小贼敢来盗取我的鸡笼”张百仁继续向着远处走,好歹在另外几只笼子里面有些收获。
不去理会那些笼子,张百仁登临峰顶,张开嘴开始吞吐天地间的东来紫气,大概过了一刻钟,紫气消失,大日高悬,张百仁止住吐纳,太阳的精气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就算是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