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这一套。
夜溪冷笑,另一只手啪啪啪反手抽了王子一顿大耳光子。
歌声戛然而止。
“王子的脸——”
夜溪黑线,这是重点?
王子恨恨开口:“忘了跟你们说,这个女人不受我族歌声迷惑,连我都控制不了她。”
有个鲛人:“啊——原来您没迷惑她?”
王子大怒:“我迷惑她干什么?我要杀她来着!”
夜溪对着王子耳朵小声道:“总觉得你的人不靠谱。”老歪楼。
王子板着脸,所以他才天天往外跑。
“鲛王,你让不让?不让,这么漂亮一儿子可就没了。”
鲛王不让:“你动了我族圣物,死。”
夜溪略想了想,问:“动了你族圣物,死。那你族圣物主动冒犯的,可没说要死吧?”
鲛王一噎:“谁信你的话。”
夜溪便道:“不信,你去弄些那种水来,看是我碰它,还是它碰我。”
现在,那池子里应该只有几滴。九转神草明显见猎心喜一滴不给人家剩的,当时是一池子,所以带着自己栽进去的。可若是只有几滴呢?那么大的吸力不得是把那水给吸过来啊。
鲛王觉得好笑。
“我又不跑,我可以和你一起进去。”
鲛王犹豫,侧身跟祭司和长老们商量。
“好。”他们真心好奇有能让海之灵主动靠近的人?还不是鲛人?
除了亲卫队,所有人都进了山洞,来到最里头,原先弥漫的白雾已经消失。
祭司慌里慌张游到池子边,啊啊啊捂着脑袋叫起来:“海之灵没了!全没了!”
夜溪扣着王子心脏,没好气道:“怎么就没了?上头不是滴答着吗?早晚又满了。”
真是好奇,山洞里明明没有水,可这些鲛人还是如同在水中一样的游动,真心漂亮。
祭司大吼:“能一样吗?能一样吗?明明是我族的圣物,白白便宜了你!”
夜溪扣着王子大步过去,伸脚就踹在他灰白的肥尾巴上。
“谁便宜谁,你看好了,你们都看好了。”
夜溪就站在池子边,这次也不往里头跳了。感应到脑子里九转神草又兴奋了,一股吸力传来,池底才积攒的那一片水渍呼啦飞上来冲向夜溪脑袋。
夜溪立即拖着王子跑,围着大厅跑了好几遍,小水团紧追不舍,最后停在鲛王跟前,鲛王眼睁睁瞧着自家的圣物迫不及待进了人家的额心。
夜溪甩甩头,生气道:“看到了没?我还要找个地方逼出来呢。”
鲛王立即邀请:“不若来我们王宫做客,我们长老可以给你护法助你一臂之力。”
夜溪呵呵:“你们想的是把我劈开把你们的圣物拿回去吧?”
鲛王也呵呵。
“都看清楚了,我没动它,是它非要缠着我。这样说来,没有违背你们的祖训族规。”夜溪把王子紧紧扣在自己身前,感觉到他冰凉的皮肤,吐出来的声音更冷:“不然,我杀了他。”
鲛人们一时为难,主要是没见过圣物这么倒贴的模样。
王子开了口:“算了,让她走吧,她也算是我引来的,而且不是肖想圣物,反倒因为圣物惹了麻烦…”
鲛王瞪眼,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她的话?
王子莫名就是相信,夜溪骂圣物的时候,他真切感受到她的怒火与冤枉,还有对圣物的深深嫌弃憎恨。
憎恨圣物的种族?莫非是…死族?王子心头一跳,又自我否定,不可能,仓禹界早没有了那些种族。况且,如今的仓禹界供养不起他们。
或许是这个女人修炼的功法与圣物有悖?
鲛人们一时舍不得浪费了的圣物,一时又觉得夜溪是有些冤枉,眼睁睁看着夜溪扣着王子出了山洞绕过亲卫要逃走。
“把王子放下!”
夜溪回道:“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你们不追,我必然不会伤他。”
王子背着夜溪对鲛王眨眨眼。
鲛王深吸一口气:“记着你的话,不然我鲛族与你势不两立。”
夜溪郑重点头,带着王子离去,心里还纳闷,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鲛王目送王子消失在远处,带着祭司和长老又回到洞里池子处,十二人围成一圈紧紧盯着空荡荡的小池子。
“被圣物追随,却又排斥圣物…”鲛王声音隐隐不稳。
祭祀的声音更加颤抖:“是那个——出现了?”
一位长老眼睛湿润:“我族还有…那一天吗?”
所有人情不自禁抬起头,仿佛看到了星空之上。
半天——
“我王,王子的美人计能成功吗?”
肃穆的气氛顿时一扫空。
鲛王哼哼:“你们家的小丫头不都是喜欢王子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说话的长老深深担忧:“可看那个雌性,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