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带在身上却是不妥。”
那丫头脸色微变,不悦地道:“鸣琴姑娘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觉得我们世子妃会害两位小主子不成?”
我们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还不识趣。鸣琴心中暗道,面上却是笑容不
暗道,面上却是笑容不便,“姑娘说笑了,世子妃也是我们小主子的长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出什么事了?”门外,南宫墨快步进来,沉声问道。
众人连忙回身见礼,那送礼的丫头看到一群人进来微微一惊。萧千炽认出这是陈氏身边贴身的大丫头,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丫头微微一福,有些委屈地道:“回世子,世子妃说两位小主子满月宴也没能办,让奴婢将赶了好些天的礼物送过来。”萧千炽皱眉,“世子妃怎么不亲自来送?”
“世子妃听说王妃早上起来身体有些不适,便先去了王妃的院里,让奴婢先将东西送过来。”
萧千炽看向南宫墨,南宫墨刚要抬手去拿那盒子里的东西,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步接了过去。弦歌公子挑起盒中的小丫头看了看,剑眉微挑,“多谢世子妃,确是精致得很。夭夭和安安想必会喜欢的。”
这意思是东西没有问题,弦歌公子既然说没问题,南宫墨都不用去看。倒是萧千炽神色有些古怪,表嫂刚刚的表现好像是陈氏要害两个孩子似得。虽然昨晚陈氏的话让萧千炽动怒,但是毕竟是自己相处了几年的妻子,总还是有些感情的。陈氏虽然有些时候不太着调,但是萧千炽绝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狠毒的人。更何况…陈氏害两个孩子干什么?
南宫墨皱眉,难不成是她想太多了?以陈氏的胆子…也确实是不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
脑海里灵光一闪,南宫墨道:“弟妹现在去哪儿了?”
那丫头有些茫然,“世子妃亲自做了些补汤探望王妃去了。”
话音未落,南宫墨已经一闪身出了门直接施展轻功朝着王妃的院子的方向而去了。
“表嫂?!”萧千炽追了两步,却是不解。
“夭夭和安安的满月已经过了,送礼也不急于一时。既然要探望王妃,回头再送也是一样,何必让丫头送来倒是显得轻慢了。”众人身后,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南宫绪突然淡淡道。闻言,秦梓煦剑眉微挑,“想要接近两个孩子并不容易。但是…想要接近王妃却……”就算陈氏真的想要害两个孩子,东西只怕还到不了两个孩子身上就被人给扔出去了。但是,如果陈氏要害王妃的话…燕王妃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媳妇想要害自己的。
萧千炽脸色惨白,顾不得问什么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外奔去。
萧千炯皱眉,问道:“既然大嫂没想要害两个孩子,还多此一举做什么?”
秦梓煦叹气,“郡主和咱们听到世子妃送礼,做了什么?”
众人默然。反常即为妖,更何况南宫墨一直派人关注着陈氏。一听说陈氏突然送礼给孩子,自然第一反应就是过来看孩子了。
萧千炯也想明白了,脸色阴沉地大步朝着外面奔去。
当众人赶到燕王妃院子里的时候,里面已经乱成了一片。花厅里,陈氏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跟前的地上还有洒了一滴的补汤。燕王妃坐在地上,眼睛紧闭唇色发青。唇边还挂着一丝感刚刚溢出的血丝。南宫墨跪坐在燕王妃身后,一只手顶着她的背心,源源不断的将内力送进她的体内。长平公主站在一边,早已经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住了。谁也无法想到,燕王妃喝了陈氏亲手送上了补汤,碗还没有放下就突然吐血了。若不是南宫墨及时赶到,只怕…燕王妃此时已经没了气息了。
看到众人进来,南宫墨连忙开口道:“师兄,快!”还不知道陈氏的汤里到底用了什么毒,南宫墨进来的时候根本连下针都来不及,只能用内力护住燕王妃的心脉不让毒气立刻攻心。但是如果弦歌公子此时不在府中,只怕也撑不到第二位名医来帮忙了。
弦歌公子也不多说什么,俊美的容颜上只剩下肃然之色。指尖轻弹,一道银色的丝线缠在了燕王妃的手腕上。众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弦歌公子皱了皱眉,收回了银线,不知从何处抽出银针连赐了燕王妃好几处穴位。忙碌了好一会儿,方才微微出了口气对南宫墨点点头。南宫墨手心在燕王妃背心轻轻一震,燕王妃吐出了一口污血,脸色稍微没有方才那么难看了,但是人却依然还是没醒。
“弦歌公子,母妃怎么样了?”萧千炽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弦歌公子轻哼一声,连接报出了十几味药材,道:“先去抓药,给王妃服下了再说。幸好墨儿找来了一步,否则,你们准备给燕王妃收尸吧。说起来…你们家的人倒是更毒很有缘分。”燕王体内的毒还没解决了,又来个燕王妃中毒。本公子是燕王府的专属大夫么?哼!不能对自家师妹的舅母见死不救的弦歌公子心情十分不好。
“多谢…多谢表嫂,多谢弦歌公子。”萧千炽往后踉跄了两步,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感激地道,“我这就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