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是!”玄其一步跳出去关上房门,才弯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痛不欲生。木开见了,后怕怕地小声嘀咕道,“我就说那丫头爱拍黄瓜吧,还好三爷没让我去......”
严晟今天只随意穿了件水蓝直掇,古朴的白玉冠束发,浑然天成的贵气和压力却足足高了世无双一等。
每次对上这双若寒潭的深邃眼眸和冰雕的绝美五官,小暖都感到压力山大,直觉一遍遍地告诉她,这人不能得罪,不能靠近,躲得远远的方为上策。她摆出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三爷找我有事?”
有事快说,没事我马上走。
严晟以目光示意,“坐。”
......
“三爷,小暖虽说年纪看起来个子小但怎么也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人见了怕对您的声誉有碍......”
“这是密室,无人能见。“严晟眉头微挑,“坐。”
小暖望着旁边明晃晃的大窗户,无言地坐在严晟对面,两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学生。
严晟见她如此紧张,便主动解释道,“乌羽正在钓鱼,你此时不宜露面,且在此歇息片刻。”
钓鱼?小暖这才微微放松,却见严晟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握着的纸条上,意图很明显。
若非乌羽笑成那样,严晟也不至于让人把她请进来,而是安排玄其将她暗中送走。
小暖不好意思地把小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别污了三爷的眼睛。”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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