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顾庭之能辨别出不同之处,自然还有人能辨别出来,今日我说是兰襟居士的弟子,已经是扯虎皮拉大旗,蒙骗一下还行,再做那些可满不住人了。”
令梅大为失望,“听姑娘这么说,那做兰襟居士的弟子也没有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的。”
令梅眼睛又亮了起来,“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我是个假的,你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那姑娘不怕兰襟居士听了找上门来吗?”令梅问。
谢元娘道,“怕什么,兰襟居士一直隐瞒身份,自然是不想世人知道,又怎么会露面找我,何况兰襟居士这八年不曾再有作品问世,指不定在哪个旮旯死掉了呢。”
主仆二人夸夸其谈,深不知谈对被人偷听了去。
江义半盏茶的功夫便又折了回来,“二爷,是谢府丞家的二姑娘。”
他犹豫了一下,又道,“谢二姑娘对外称是兰襟居士弟子。”
“兰襟居士弟子?”顾远目光落在手间的檀香念珠上。
江义额角有了汗,只觉得主子声音听着淡淡,实则冰冷,继续回禀道,“谢姑娘不担心兰襟居士指证,是认为兰襟居士死在哪个旮旯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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