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躺下。
看到绣的分不出模样的荷包,谢元娘不由得又陷入了回忆。
前世退入顾府之后,她每天跟在婆婆身边,慢慢的女红也上手了,虽然十指不在扎的红肿,可是仍旧绣不好,绣出来的女红拿出去也会被人笑话。
记忆最深的一次便是衡哥一直嚷嚷着别人有母亲绣的荷包,只有他没有,谢元娘看着衡哥委屈的小脸,终是下了决心绣了一个荷花的,长子湛哥虽没有说,可眼里的期盼也是骗不了人的,谢元娘也给湛哥绣了个对着翠竹的。
绣的荷包远远看上去像大饼,翠竹的还好一些,毕竟常绣,可远远的看着还是像一群鱼。
谢元娘记得她递给两个儿子时,自己都不敢抬头看儿子们的目光,到是两个儿子一点也不嫌弃,甚至每天戴在身上。
谢元娘又叮嘱两人不许对外人说是她绣的,两人也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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