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呵,你最好给我闭嘴。”
乔木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动手,只是冷哼着说了他一句,让他把注意力和目光注视到她的手上。
随后,乔木就又捏了捏自己手里的那个搪瓷杯,捏的更加没有原先的模样了,乍一看,很是恐怖。
谷大良却根本不怕。
依旧还在大声的骂着,骂乔木老不死的,要乔木快点把他放开。
倒不是他真的不怕死胆子大。
主要是乔木手里的那个搪瓷杯先前已经被她捏的不成样子了,所以她再捏的时候,谷大良根本就不知道她手里捏的是什么玩意,只以为乔木是在捏纸之类的柔软物体。
正常人,谁能想到一个老太太能把搪瓷杯这样的材质捏在手心随便改变形状,这又不是武侠剧喽。
就算是武侠剧。
那能这么干的也是大佬。
乔木本身迟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一团搪瓷杯残片,然后想了一下,这才明白她这个儿子不害怕的原因,不由被气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罢了,我也不想跟你对骂!”
自顾自的说了两句后,乔木就起身去厨房找了块抹布,并且顺带着去边上另一个房间,把放在那个房间当中原本一直用来贴春联的胶带找了出来,然后,十分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个儿子的脸稍微搬动了一下,并且将抹布塞了进去,塞进去她还不放心,还又加了几圈胶带。
这才好不容易让他安静。
就是过程稍微暴力了一点。
力气用的也不是很适当。
比如说她儿子的下巴那边,现在完全是青紫色的,痕迹来源主要是因为乔木掰她儿子下巴塞抹布的时候,力气没有控制好,稍微有点大,这才捏出了些青紫色的指痕。
但也幸好如此,幸好乔木看到自己捏出来的那些痕迹,所以后面在塞抹布的时候又减轻了些力道。
这才没有硬塞。
要是还按开始的力道塞的话。
估计能把他牙给塞干净了。
门牙可能得掉的一颗不剩。
不过即便如此,谷大良还是感觉自己的下巴痛的要死,感觉自己的嘴像是被用锤头捶过一遍似的。
总之,难受痛苦的很。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他的母亲突然变的很陌生,如果放在以前的话,他母亲怎么着都不可能对他做出这些事的,可是现在,他母亲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变成了一个对他毫不留情,而且看着好像力气还很大的暴力狂,一瞬间,谷大良甚至怀疑他娘是不是被外公附体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暴力。
力气还这么大。
乔木并没有理会她这个儿子到底想了些什么内容,她在把她儿子的嘴堵住,让她儿子安静些后,就起身去厨房烧中饭了,现在大概是十点钟,待会儿十一点多她孙子就放学回来了,自然不能再耽搁了。
再耽搁中饭得拖到十二一点。
等谷衡在回来的路上听到邻居提醒他,他父亲又过来找他奶奶要钱,内心焦虑无比,脚步飞快的跑回来,猛地推开门想帮他奶奶的时候,他没有看到惯常的那种,就是他奶奶一个人坐在地上抹眼泪的场景,只看到他爹被人绑的严严实实的,跟个蛆似的在地面上蠕动着。
一时间,他整个人都有些迷茫的呆立在门口,不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那个脾气暴躁的爹怎么就会被人给捆了起来,捆在了地上,而这时候,跟着他一起过来打算看热闹,或者说打算这边要是真的闹起来,也能帮帮忙的邻居们也都看到了门里面的情况,看到了正被捆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谷大良。
一时间都面面相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准确来讲,是被里面的情况震惊了好一会儿后。
这才小声的开始互相嘀咕。
嘀咕这谷家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有哪个见义勇为了啥的?
不然怎么解释古大良被困了?
还能是遇到了土匪不成?
此刻,正在厨房里烧最后一道菜的乔木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于是便赶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顺理成章地看到了正在门外站着的谷衡和其他几个邻居:
“小衡,回来了。
回来就快进来吧,吃午饭了。
让几位见笑了,过去一直都没能狠下心来管管他,如今也是时候管管了,大家以后别担心我家这边的事了,我祖上是屠夫,若真是狠下心来,还是能够管管这孩子的。
实在是让诸位劳心了。”
乔木在招呼她孙子进屋吃午饭的时候,顺带着又给门外几个邻居解释了一下现在这副情况的原因。
站在门口的几个邻居的嘴可都碎着呢,现在跟他们解释一下,用不了多久,估计整片区域的人家就都知道这边的情况了,也都知道她家以前是做屠夫的了,这种免费的宣传机器,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