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张元功笑吟吟道。
郭淡道:“英国公此话怎讲?”
张元功道:“听闻你那妻子本就生得是花容月貌,而凤儿更是貌若天仙,这还不止,最近关于你与永宁公主的传闻又是层出不穷,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你难道忘记我还有一个美女保镖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郭淡知道他这最后半句才是关键,毕竟外面的谣言还在发酵中,大臣们可都在嘀咕此事,啧了一声:“关键她们还都很有钱。”
反正这里就他两个人,吹就对了。
张元功眨了眨眼,是呀!这小子就是靠着女人发迹的,啧啧,那寇家女人有钱,凤儿有才,永宁公主有地位,若他真的能够得到这几个女人,那他必定飞黄腾达。顿觉压根发酸,哼道:“你就不怕招雷劈么?”
郭淡呵呵道:“劈死也值了。”说着说着,他把自己也给绕了进去了,回想起最初的梦想,美女们,我不想努力了。
那是!
老色批张元功是情不自禁的默默点了下头。
而那边徐姑姑实在是受不了徐梦晹得嘘寒问暖,虽然她曾一度非常渴望,但是时机不对,感觉就没了,直接了当道:“爹爹,请恕女儿无礼,您有何话,直说便是,女儿若能够做到,自会遵从。”
“爹爹就知道你很乖!”
徐梦晹呵呵笑道。
乖?
徐姑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索性道:“爹爹请放心,女儿不会再介入永宁公主的事,更加不会连累到徐家。”说到这里,她微微颔首,“女儿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凤儿,凤儿,爹爹都还未说完,你这......!”
徐梦晹喊得几声,但是徐姑姑根本就不搭理,埋头往前场外走去,气得徐梦晹差点又破口大骂起来。
“英国公,草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郭淡拱手一礼,便急急追了过去。
张元功看着郭淡的背影,心里满满都是羡慕啊!
“居士,愿赌服输哦!”
郭淡来到徐姑姑身旁,笑嘻嘻道。
徐姑姑疑惑地看着他。
郭淡道:“哇!居士,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徐姑姑愣了下,这才想起与郭淡的赌约,而她方才全然忘记这场事,顿时懊悔不已,哼道:“你胜之不武。”
郭淡道:“那也是胜啊!不知居士对于居住有何要求,我好帮居士布置布置。”心里暗笑,倘若让徐老头知道他女儿搬到我身边来,那还不急疯过去,谁特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就断给你看。
“不孝女,这个不孝女,真是气死老夫了。”
徐梦晹瞅着郭淡与徐姑姑,真是吹胡子瞪眼,嘴里嘀嘀咕咕地骂道。
张元功却打趣道:“老徐,我觉得凤儿与郭淡还真的挺般配。”
“我呸!”
徐梦晹顿时就炸了,直接喷的张元功一脸,咆哮道:“你是不是老昏眼了,郭淡他一个小小童生,又是一个卑贱的赘婿,他连我女儿的脚趾头的都配不上......。”
张元功直接就被喷呆了。
净心寺。
“永宁的情况怎么样?”
李太后一手扶着额头,一脸疲态地向陈公公问道。
原来那日永宁公主被郭淡救下之后,立刻便生得一场大病,至今都还卧在床上。
陈公公道:“听御医说,其实公主的病,算不得什么大病,吃了几服药,病情已经好转,关键还是公主的心病,近几年来公主一直闷闷不乐,心中积郁已久,御医的药,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不能消除公主的心病,公主的身体迟早会被拖垮的。”
李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哀伤,闭目不语。
陈公公关心道:“太后,您可得注意身体啊!”
最近李太后真是为了这事操碎了心,这边女儿是这样,那边儿子还不让人省心,她真是身心俱疲。
心病?李太后突然想起一人来,睁开眼来,问道:“郭淡在做什么?”
陈公公愣了下,道:“奴婢听闻郭淡今儿与那徐家千金去捶丸场打捶丸去了。”
“徐家千金?”
“就是兴安伯之女。”
“这个郭淡。”
李太后不由地勃然大怒,挥手道:“你去把郭淡给老身找来,老身倒要问问他,他到底有没有将老身的话放在心里。”
“奴婢遵命。”
其实李太后并未打算让郭淡再介入此事,他之所以那么嘱咐郭淡,只不过是为了防万历一手,可如今永宁公主情况不太乐观,而那边郭淡却跟徐家千金,玩得不亦乐乎。
这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想办法?
我可以不去找你,但是你不能不想。
原因就是,我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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