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徐姑姑生性不羁,不愿意被受到束缚,心里暗想,有时候上徐家住上几日,定别有一番滋味。
徐姑姑笑了笑,又道:“不过我看这里的问题,你都处理不来。”说着,她瞟了瞟门外。
郭淡眼眸一转,道:“夫人,我打不过她,要不你来帮帮我。”心想,打是亲骂是爱,打着打着就三人爱。嘿嘿......!
徐姑姑莞尔道:“你以为我指得是飞絮吗?”
“那你指得是谁?”郭淡错愕道。
“李芳尘。”
“呃...!”
郭淡顿时脸都红了,这种事竟然被夫人给鄙视了,这特么丢人啊!说着,他瞟了眼门外,心想,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还是得先跟飞絮确定下关系。
二更时分。
刚从浴房出来的杨飞絮,浓密黑亮的青丝顺着两颊直落在胸前,又拱起一道美妙的弧线,不得不说,当她将头发放下时,真是清纯的如少女一般,可真应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来到自己的卧房前,刚推开门,她便收回步子,然后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这才一脸疑惑地入得屋内。
只见窗前一对龙凤红烛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如那喜悦得音节在跳动着,墙边红绸悬挂,紫红色的帷幔里面,隐隐可以见那红色的喜被,在烛光的照耀下,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幸福。
唯独少了一个人。
杨飞絮突然掀开帷幔来,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躺在被窝里面,正充满赞许地看着她,“不亏是锦衣卫出身,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佩服!佩服!”
说着,他目光往屋内一扫,嘿嘿道:“没有见过这么温馨的讨债吧。”
“无聊!”
杨飞絮放下帷幔来,然后坐在桌旁。
突然,帷幔里面冒出一个头来,咳咳,是人头。
“喂!”
杨飞絮回过头去,隐隐发现这厮好像...嗯?有些不对劲啊!当即蹙眉道:“你没穿衣服?”
“连裤子都没有穿。”郭淡嘿嘿一笑,又道:“我知道夫人你一直都是以敬业为荣,自然也非常鄙视那些不敬业的人,身为赘婿的我,自然也得先将准备工作做好,以待夫人随时临幸,夫人是不是非常感动。”
杨飞絮清纯的脸庞顿时红了个通透,又犹如清纯之中那一抹羞涩,这对于老司机而言,简直就是致命啊!
尤其这老司机还是来自于那个离开幼儿园就等于告别清纯的年代。
郭淡不禁是看得两眼发直,他之前就是故意等着飞絮洗完澡,想再睹这清纯的芳容,对于他而言,美女实在是见得太多,关键是气质。
杨飞絮突然也察觉到郭淡那炙热的目光,顿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起身道:“我去别屋睡。”
步子都还没有迈出去,就听得一个幽怨得声音,“如果当新郎掀开新娘的红盖头后,便起身离开,你知道这会对新娘会造成多么大的打击吗?赘婿亦是如此啊!”
声音变得越发呜咽,“也许第二天你就会发现空中悬挂着一个受到重力影响在来回旋转得娇躯。”
杨飞絮嘴角抽搐了下,突然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地向郭淡道:“躺下。”
郭淡缓缓抬起头来,仰视着杨飞絮,眼巴巴地问道:“干嘛?”
杨飞絮道:“你不是等着我临幸吗?那就躺下,然后闭上你的嘴。”
嘿!我讲的情调,你特么是蹬鼻子上脸。郭淡嘴角突然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我可是天下第一赘婿。”
闪电般得伸出手,却并不意外地抓了一个空。
怎一个尴尬了得。
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杨飞絮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夫人,我错了!”作为商人,必须要懂得审时度势。
杨飞絮凝视郭淡半响,突然宽袖一舞,屋里顿时陷入黑暗。
“哇...夫人,你这是什么功法?”
“闭嘴!呀!你的手瞎摸甚么!”
“拜托!这新手上路,你还要关灯,难免会操作失误,这真不能怪我啊!”
新手上路?你是驾轻就熟吧!
“无耻!”
(视角转移到屋外!)
天空中飘下了雪花,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诗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ps:真是抱歉,今天码到一半多,突然被妈妈抓去,陪着她去政务中心那边办点事,原本以为一个半小时,哪知搞了三个小时,忙得也连通知都不记得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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