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林泽发怒离去,玄明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冲着通德两人喝道:“胡闹,有你们这么求人的吗?”
“先贤好不容易才答应出手相助,你二人居然说出那样的话语,简直不知所谓。”
通德一脸坚持道:“非是我等故意惹恼先贤,实在是祖师曾有祖训留下,非道宫之人,不得将阵图泄露,否则会带来祸患。”
玄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通德说道:“如今阵法都破败的快失效了,你非但不去想该如何修补完善,反而口口声声死守着祖训不放,自己无能也就罢了,还要牵连道宫吗?”
通德固执道:“无论你如何说我都行,祖训不可违。”
玄明更怒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祖训不过只是你的借口,你分明就是想要借机偷学先贤的阵道。
通德,贫道敬你是长辈,唤你一句师叔,没想到你会因为一己私念,就要置道宫基业于不顾,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通德的小心思被玄明道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嘴硬道:“我也是为了道宫的安危着想,再说了,你们不是都说服了那位先贤帮忙吗?回头多劝他几次,让他进一步帮忙不就行了?”
玄明气的咬牙切齿道:“你刚刚没看到先贤的态度吗?要不你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或者你觉得我都能看出来你不怀好意,先贤会看不出来?”
通德满不在乎道:“玄明,你说服不了,那是因为你能力不够,我这就去找宫主,他若能出面,定能马到功成。”
玄明听后,简直要气炸了,要不看在通德是长辈的份上,他真想让他感受下,什么是宗师的威严。
通德什么想法,他哪里不知,无非就是想着林泽如今独自一人身在道宫,势单力薄,想让守正凭借道宫的实力,对林泽威逼利诱,逼迫他同意。
在玄明看来,通德简直是在丢道宫的脸,若真想要跟先贤学习阵道,何不好声好气地去求人家,以先贤的气度与心胸,多半会答应下来。
如今你满脑子坏心思,这不败坏道宫的声誉吗?
只听玄明恶狠狠地说了句:“你别想了,只要我在,没人能算计的了先贤。”
说完这句便拂袖离去。
通德一脸愕然,冷哼一声:“简直不可理喻,玄心,走,我们找宫主去。”
……
道宫大殿,通德一脸严肃,将道宫阵法破败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接着又说如今有一半阵法维持不过二十年,到时候被阵法保护在内的珍稀药草,和那些可结出奇珍异宝的宝树,会枯败而死。
会直接导致道宫修炼资源紧缺,乃至枯竭,道宫万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守正听完后不觉有些腻歪,这已经是这个月通德第三次跑过来说阵法的事了,说的是一次比一次严重,道宫里专精阵道,少说也有七八个,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还有脸天天来说。
故守正冷冷地问道:“诸位长老研究阵道多年,连修复道宫破败的阵法都做不到吗?”
通德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回道:“我等学艺不精,让宫主见笑了。”
守正冷哼了一声,对通德等人的无能表示不满,心里又不得不顾及道宫大局,只得唤来一个道童道:“你去将玄明长老请来。”
玄明来了后,看到通德坐在那里,脸色立刻就黑了,这不要脸的老家伙,真的过来找宫主了。
守正看到玄明来了,和颜悦色地问道:“之前让玄明长老,拜托先贤修复阵法一事,进展的如何?”
玄明很诚实地回道:“先贤原本都已经答应出手相助了,可通德长老非得像防小人一般防着人家,人家现在不愿帮忙了。”
守正闻言深深地看了通德一眼,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请玄明长老详细道来。”
玄明自然不会去替通德遮掩,将他说的那些话语和林泽的反应全说了出来,末了还说了一句,自己断定通德是想偷学林泽阵道,才惹恼了人家。
饶是守正修养过人,也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通德一眼。
通德争辩道:“玄明长老怎么看待贫道,贫道都不介意,但无论如何,那些破败的阵法,还是要修补的,不然你我都是道宫的罪人,纵然是死了,也无颜面对道宫的诸位祖师。”
“况且,道宫的阵法若是为外人得知,若他起了坏心思,引来强敌,同样可将我道宫毁于一旦,到时我通德就是道宫的千古罪人,故阵图是万万不能泄露的。”
通德整个就表达一个意思:嗯,我话就放这里了,先别管我的小心思先,问题要不要解决,你看着办。
阵图也是不能给的,谁知道那先贤有没有坏心思,反正这个风险我是不敢承担的。
守正和玄明两人哪听不出通德的意思,一时被堵的无话可说。
纵然以他们俩的身份地位,也不敢说阵图就能轻易
最后还是守正叹息了一声:“通德长老说的在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