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为有些可惜,昨晚上自己不了解情况,猝然把窃听器放在姚玉君的身上,真的是有些浪费了。
听到服务生开始收拾东西,方不为抬起头来,才发现餐厅里就剩了自己一个人。再看看时间,竟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看样子人家是要关门下班了。
方不为起身结了帐,离开了西餐厅。
太晚了还在街上晃荡,况且自己还是个病人,难免会让人怀疑。方不为稍稍的考虑了一下。叫了一辆黄包车回了医院。
时间不早了,方不为却没有一点困意。他躺在床头翻着报纸,努力的汲取着有关这个年代的知识。
虽然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但他不是史学家,只记得大概的大事件。他也知道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也曾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就算是那边,现在也是动荡不安,内部倾轧严重。就算自己投靠过去,又能发挥什么作用?
难道告诉他们,最后的胜利者是谁?
怕是没有人会信。
现在中国最大的敌人是日本人,而且再有两年,就会发生七七事变,然后全面抗战。
自己既然穿越回来了,就要为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的这个起点就刚刚好。
从系统给出的几件道具就能看出来,基本就是根据现在的自己量身定做的。自己要是不知道怎么用,那就真是脑子坏掉了。
到了十二点,方不为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发出了鼾声。
……
第二天早上,肖在明亲自来接他,说是已经联系过关景言,约好在上午见面。
到了地方一看,是一家酒店。
在方不为看来,和前世相比,随便一个五六线城市找一家没星级的酒楼,也要比眼前的这一家强好几倍。但在这个年代,这幢四层高的酒楼是真正的大酒店。
约定的地点是一楼的一间会客室。方不为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专门配备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肖在明又接来了关景言。
当听肖在明说明了来意,关景言看了看肖在明,又看了看方不为,好奇的问道:“不为一直和陈小姐两情相悦,怎么又突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孽障一时湖涂,犯下了大错……”肖在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听到“孽障”两个字,方不为差点笑出来。
关景言愣了一下,看着方不为,叹了一口气:“果真是糊涂啊!”
在关景言看来,方不为有能力,有眼力,再加上他与肖在明的帮衬,在特务处不说前途似锦,但至少也能稳步擢升。
但真要成了姚天南的女婿,特务处怕是待不下去了。
但不娶也不行。
姚天南并非乏乏之辈,方不为坏了人家闺女的清白,最后要敢不负责任的话,姚天南崩了他都有可能。就算告到委员长那里,也是姚天南有理。
“事已至此,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有劳关参谋了……”肖在明冲关景言作了个揖。
这种事情,关景言自然不会不答应。他就是有点替方不为可惜。
就在会客室,关景言给特工总部打了电话。
姚天南还真的在特工总部。
关景言虽然没有城府,但有常识。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只说请姚天南谈一些私事,请他务必赏光。
姚天南也故作不知的答应了下来。
关景言的身份有些特殊,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空闲的时间。两个人直接把时间约在了中午,就在这家酒店。
挂了电话,姚天南对站在旁边的司机说了关景言请他赴约的事情。
姚天南虽然和关景言认识,但最多也只是点头之交,突然打电话来请自己,只可能是方不为的事情。
“方不为真想娶姚玉君?”司机皱着眉头说道。此时房间里只有他和姚天南,所以说话不用戒备。
“应该是肖在明!”姚天南说道,“肖在明只是军法司的副司长,知道此事后,肯定会审时度事,如果不想引祸上身,只能快刀斩乱麻,趁我还不知道此事之前解决。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托人求亲……”
“会不会太快了?”司机问道。
“快才正常!”姚天南得意的说道,“方不为也不傻,想到如果我知道此事的后果,是绝对会办他的。就算马春风知道了,也没道理拦我。
方不为明白只凭一个肖在明肯定保不住他,这样的事情,别说关景言,就算是委员长知道了,也会向着我,所以才会如此着急!”
“肖在明为什么不直接找你?而且他为什么直接请了关景言,不请别人?”司机又问道。
“你汉语说的确实流利,但还是对中国的人情不是很了解!”姚天南笑道,“方不为父母双亡,没有族亲,舅舅肖在明就是他最亲的长辈。而求亲这种事情,长辈不能直接出面说的。必须托请媒人……
而此事方不为有错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