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勉力坐起,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呵呵一笑:“好啊,有股子聪明劲,朕问问你,想留下京师吗?”
“想!”小家伙一口回答。
朱慈烺道:“可你父亲似乎不愿留在京师。”
小家伙看了眼父亲徐明武,稍加思索,回道:“父亲大人代天牧守一方,为远东操劳多年,为那里的百姓付出了很多,自然不愿离开他们,就像外孙也不想离开我的那些朋友们。”
朱慈烺望了望徐长俊,合上了眼睛,不冷不热地问:“徐明武,你有什么话说吗?”
徐明武惊觉,立时辩道:“儿臣在远东尽职尽责,从未逾格,恳求父皇明察!”
说话间,徐二的姿态极低,就差伏地叩首了。
朱慈烺那几近僵木的脸上没有表情,沉默了好一阵子,半晌才悠悠启口道:“吴忠,宣旨吧。”
吴忠立时一道诏书:“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惟我太祖开国,崇树亲藩,分王诸子,匪直荣茅,土于一方,实欲寄屏翰于万世.......
咨尔驸马徐明武禀资奇伟,赋质端凝,挺峻绰于金枝,挹英风于琼握,兹特封尔为东胜郡王,予册予宝,宜敬宜承,尚其夙夜畏天,慎厥身修思,忠君孝亲,诸侯守身之要道,钦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