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在我怀里了?”沈公子皱眉,他根本没碰过。
张宓笑而不语。
沈公子想起那会她关于丈夫的说法,有些明白了,随即眼底慢慢亮起来,漂亮的眼角绽开问道:“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吃你妹的醋!”张宓像炸了毛的刺猬,“吃你沈公子的醋,会被活活酸死的。我说过了,你要干什么不要让我看见,你爱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只要别让人家找上门来挑衅我就行。”
沈公子抿了抿嘴角:“你的意思是只要没人当着面打你脸,我愿意找谁都行是吧!”
“不过啊……张宓瞅着他,“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沈公子干脆将车停到安全区,雨太大了,旁边还有个不着调的女人,他可不想发生交通意外。
张宓笑的像个老鼠:“你说你和那么多女人上床,你就不嫌脏吗?你看赢擎苍,除了辛晴,别的女人碰他一下,他都觉得恶心。你那玩意在那么多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你不觉得恶心吗?而且,那些女人肯定不止你一个男人,换句话说,另一个男人刚插过,你又去插……嘶!”
说到这张宓自己搓了搓手臂,又感叹了一遍:“真是恶心啊!简直就是一大群人公用,万一有个重口的,没准你下一次上的女人,她刚刚和马啊,狗啊的做过。或者刚刚上了她的男人,也上过马啊,狗啊的,啧啧……”
“张——宓——”沈公子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闭——嘴!”
沈公子一脚油门踩上去:妈的,老子要和这女人同归已经。
张宓回到家时吐了一身,辛晴以为她又喝醉了,谁知道她指着沈公子大骂。
“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说不过我就把车开那么快,呕……”
沈公子则一点事没有的上楼去睡觉,还冲她飞了个吻。张宓眼泪汪汪的扑到辛晴怀里:“帮我也订机票,我要跟你一起回法国!”
第二天,睡的天昏地暗的张宓被一通电话挖了出来。
“这是你的?”张宓按照司南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很大的艺术品公司。
司南点点头:“怎么样?”
张宓捶了他一拳:“太棒了啊!这些设计师的东西很难拿到哇!”
“所以,我才想把公司开回国内。”
张宓好奇的问:“那你老婆和儿子呢?也跟着回来吗?”
司南笑了笑:“那天你结婚,我没好意思说,我离婚了,儿子我前妻要走了。”
“啊!”张宓张了张嘴,“为……为什么啊?”
司南的妻子她没见过,据说当初拼命追他,一直追到国外,后来两个人就结婚了。
“性格不合,而且……”司南想了想,“别说这个了,总之我现在就独自回国投资的单身男人,怎么样?要不要来帮我啊?”
“我来帮你?”张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怕我把你公司玩完了啊!”
司南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怕,我缺个秘书,听说你在法国的学习也结束了,来帮我吧!”
张宓在ck的学习提前了三个月结业,因为她根本没好好上学,又和沈公子去山里呆了一个月。这种学生放到以前,学院早就开除了。可因为有辛晴,学院商量了一下,就让她提前毕业算了,然后直接丢到ck去当辛晴的助理。
可现在她和沈公子结婚了,要是让沈老爷子知道刚结婚他们就两地分居,一定会杀过来劈死他们的。张宓始终记得沈霸天看到自己嫁给沈公子时那高兴的模样,自己受伤的时候还每天打电话过来问。前天还在电话里说,赶快生个孙子给他玩玩……
这个时候她要是丢下沈公子去法国,怎么说都不太合适。
“你真请我?”张宓又问了一遍,“有工资?”
“呵呵!”司南笑道,“我敢让你白干?老师还不打死我!”
张宓一拍大腿:“行,啥时候上班?”
司南把一张光碟交给她:“这是公司资料,你回去看一看,不用全记住,知道个大概就行了。周末我会举办个酒会,邀请名流们过来参观。对了,你要不要当我的舞伴?”
“舞伴?”张宓楞了下,司南看她那样子,哎呀了一声,“我怎么忘了,沈公子也肯定要来参加的。”
张宓这会反应过来了:“没事,我当你的舞伴!”
当那个禽兽的舞伴,舞会上到处都是他的相好,我站他旁边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张宓处理事情的方法,一向都比较直接,就是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她不愿意的事情,不会为了谁委屈求全。
沈公子果然接到了邀请,他和张宓说的是时候,张宓直接告诉他那晚有约会,去不了。沈公子心里和赌了块石头似的,跑去找赢擎苍。
“你说我是不是爱上张宓了?”
赢擎苍扫了他一眼,凉凉的丢出一句:“你问谁呢?”
“我觉得好像是。”他像个医生一样,还给自己把了把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