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得很,但你若真以为我会联合他人来骗你,那却实是伤我的心。况且紫绡和亭亭的为人你难道不知?她们又岂是那种颠倒黑白的阴险之人?”
枝兰音捂着脸,不知不觉流出泪来。
阴若花坐她身边,道:“也罢,你既要死,明日一早,我便让你死便是。但你既已快死了,有何心事不能说出?这一刻,你也不用把我当作国主,就像紫绡和锦枫她们那般,唤我声姐姐,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
她伸出手,将枝兰音轻轻搂了过来,枝兰音终是压抑不住,扑她怀中失声大哭。
阴若花笑道:“到底怎么了?平日看你,也不似这般想不开的人……莫非还是跟唐公子有关?”
枝兰音不禁哭得更是伤心。
她这到底算是什么?
她是不能承认自己误把恩人当仇人的,只要那家伙仍是她的仇人,她便可以继续恨他,往骨头里恨他。
但他要不是她的仇人,那她在他面前那般作贱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她那样子投怀送抱,她像母狗一般趴在他的面前,被他摸,被他打,被他那样子欺凌与羞耻,还被他扔在大街上,差点变成一个人尽可妇的妓女,回过头来,却发现这全都是她自找的,他既然不是她的杀父仇人,那她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跑去害他,这全都是自己找来的报应。
那她究竟算是什么?一个恬不知耻的下贱女人么?
她扑在阴若花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真恨不得这样子的自己死了算了。
……
少女的失声痛哭传到外头,被花园里的唐小峰等人听在耳中。
颜紫绡道:“兰音好像更难过了。”
唐小峰居然还倒了杯酒,自斟自饮:“没事,哭出来才好,憋在心里才是难过,她现在既然哭出来,大概也就不想死了。”
廉锦枫疑惑地道:“小峰哥哥,你为什么要让若花姐打她?”
“我猜她现在就是欠揍,”唐小峰嘻嘻笑道,“其实她的心思,瞎猜也瞎得出来,她费尽心机,宁可作贱自己也要想方设法杀我,就是因为把我当成她的杀父仇人。但我要不是她仇人,那她前番的所作所为到底算是什么?我看她现在,大概是觉得自己死了更好。”
“唐大哥,”亭亭瞅他,“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看她好像想一想都很害怕的样子。”
“也没什么,”唐小峰打个呵欠,“我不过就是脱光她的衣裳,给她下了媚药,然后把她光溜溜地扔在无肠国的大街上,还准备在事后把她的名字到处宣传,再把光溜溜的她拎回家,给她娘看看。”
颜紫绡、廉锦枫、亭亭三女哑然……你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亭亭无奈地道:“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唐大哥你。”
颜紫绡斜他一眼:“小峰……你这也太坏了。”
廉锦枫却抿了抿嘴:“肯定还不只这样。”她凑到唐小峰耳边,悄悄问:“兰音可还是*?”
她问得虽轻,颜紫绡和亭亭却也都听在耳中,一同瞄向唐小峰。
唐小峰干咳一声:“还是……”
廉锦枫不相信:“真的?你没有把她……”
唐小峰怪笑道:“其它地方还是……除了她的嘴儿。”
颜紫绡和廉锦枫一下子就明白他做了什么,俱是红起了脸,亭亭却左看右看……没明白过来。
颜紫绡没好气地道:“小峰你也真是的。”
“这能怪我么?”唐小峰摊了摊手,“可是她自己跑来勾引我的。”
“难怪兰音哭成那样,”廉锦枫以指点颊,“被人那样子欺负,临到头来,还不能怪欺负她的人。我要是她,我也觉得死了算了。”
唐小峰将她一把搂了过来,嘿笑道:“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以后欺负谁去?”
廉锦枫妩媚地瞅他一眼。
当天晚上,唐小峰就跟锦枫美眉一起睡了,还把她欺负个够。
第二日,阴若花将枝兰音带到唐小峰面前,枝兰音拜倒在地,本是要为自己所犯之错道歉,只是话还没说,泪先流出,不知怎的就哭了出来。
唐小峰却是一个怜花惜玉的好少年,宽宏大量,以德报怨,微笑地道:“没事,没事,过去的事都过去吧,反正你也没害到我什么,我不怪你,我真的不会怪你。”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祥和,就好像普度众生的佛祖在劝导着他的信徒,真是要多慈悲有多慈悲,要多善良有多善良。
枝兰音哭得更伤心了。
唐小峰心想……这悲催的孩子。
此时,阴若花已经弄清,枝兰音与敖历成确实是有着某种联系,但这种联系其实并不算深。在她来到女儿国后,敖历成悄悄找上了她,以揭穿她的目的要胁她,让她帮助他们。
枝兰音既担心自己留在阴若花身边的目的被揭穿,又因敖历成说他的父亲亦是被唐小峰所杀,他将唐小峰恨之入骨,愿意帮她杀唐小峰。敖历成的父亲乃是“贺岁龙”敖萨,而敖萨是被唐小峰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