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老道盯着林玄，好奇地询问道：“这大千世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因为修为接近仙君，前些日子发生的大战。
他是秦域之中感受最深之人。
哪怕相隔遥远，他却也能够明显感受到那股天崩地裂的末世气息。
好在并未持续多久。
要是那种层次的大战继续持续下去，恐怕耀阳仙界都要毁了。
当然，他之所以询问林玄。
并非单纯因为好奇外界发生了什么。
而是在之前的大战中，他感受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气息。
哪怕仅仅是在当初帮林玄算姻缘的时候，感受到过一刻的气息。
可这么多年来，他修为急速突破的原因，可就是因为那一次啊。
他自然是记得极为清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会波及到耀阳仙界。”
林玄平静地说道。
对于此事，他其实是不太想提及的。
哪怕这一战，他这边可以说是零死亡率。
但师父重伤闭关，对于他来说，便是最大的失败。
“为何如此肯定？”
老道眉头微皱，借着酒劲道：“那天崩地裂的征兆，寻常强者大战定然不可能引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传说中的仙帝强者，
还有，之前几年，我隐约感受到令师尊的气息，
莫非？”
似乎这才是他想要了解的真相。
自从林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时，他就断定林玄身后一定站着一位恐怖的大佬。
但说句不好听的。
毕竟层次受限。
最开始的老道仅仅只是觉得，林玄身后可能有着一位仙君。
当然了，仙君对于那时的他来说。
就已经算是无敌的存在。
“是，家师确实是仙帝修为。”
林玄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吧，现在再提及师父，他有些不想要家师这个称呼了。
可惜不到时候，不然直接叫媳妇亦或者说内人，想想就觉得美好。
老道微微一愣，没再继续询问下去。
一旁的几人同样是神色愕然。
仙帝不是只存在于传说中嘛？
现实中竟然真的存在？
而且自己认识的人中，就有仙帝的弟子？
尤其是掌门和陆自野，两人对视一眼，都能够看到彼此眼中深深的惊骇。
何止是后悔万分啊。
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那个什么破掌门之位，直接丢给李长老，何止是完美啊。
再不济，站在道德制高点，表演一波掌门外出身亡。
宗门群龙无首，而后大长老强烈推荐林玄上位。
然后濒死的掌门被人发现，再热情的表示一波新掌门给宗门管理的非常之好，宗门应当是年轻人的天下。
这这这......
这可是错过了真正飞黄腾达的机会啊。
“未曾想到，李长老竟然......”
掌门不禁摇了摇头，开始回忆起来，但他忽然发现，自己脑海中关于李又晴的记忆。
似乎仅仅只剩下，她是林玄的师尊，以及林玄成为内门弟子之后。
李又晴在宗门内出现的画面。
再之前，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
“难道我的记忆被抹除了？”
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陆自野和他交流一番之后，发现自己也同样是这个现象。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林玄微微一笑，对此并不解释。
毕竟师父当年，可是在仙门大典前，才进入无定仙门。
靠的，就是一手更改记忆。
这对于师父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你们怎么回事？李长老都能忘记？”
白从灵一边喝着酒，一边不满地道：“她不是一千多年前，拜入王婆门下，而后成为长老的嘛？
虽然现在我对她之前对外公布的身世很是怀疑，
但这些你们都能忘记？”
林玄愕然地看着小妮子，脑海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因为在时间长河中，看到过那一段画面。
他可以肯定，无定仙门中的所有人，都没有得到任何优待。
都是被更改过记忆的。
现如今掌门和陆老都已经淡忘。
但白从灵这小妮子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
情比金坚，恐怕也是不过如此了吧？
但他没有主动提及，总不能解释说，师父其实一直就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