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了起来,慕容纤纤穿着一套白色礼服,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脖颈欣长,皮肤宛若羊脂一般,就像是一只雪白的天鹅,成为宴会中最受瞩目的亮点。
“好累!”
回到家里,蹬掉脚上的脚,换上一套宽松的睡衣,然后将头发打散,将自己扔到床上,慕容纤纤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比打上几十趟拳都要累。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懒洋洋地招了招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飞到了她的手中:“喂,哪位?有事儿早奏,无事散朝!”
“纤纤宝贝,到香港的初夜怎么样?”听筒里传来杜飞儿活泼的声音。
“这个初夜的感觉糟透了,我都后悔来这一趟。”慕容纤纤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呵呵,我们现在在三亚畅游呢,这里的天好蓝。水也好干净哦,羡慕不羡慕?”杜飞儿得意怕笑。
“切!你的手机防水性能好好哦!”慕容纤纤打击她。
“我说的是游玩,不是游泳!”杜飞儿怒了,“羡慕不要紧,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曲解我的意思。”
两个人又哇啦哇啦的讲了好一会儿,这才各自休息。
……
香港,慕容长青的住宅。大多数房间都熄了灯火,只有一楼大厅还亮着灯。
房门响,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回手关上门,来到厅里,看到沙发上的少女,微微蹙起了眉头:“柔柔,你怎么又熬夜?大夫不是说了嘛,你应该早早的休息。”
“睡不着嘛。”
女孩清清秀秀,却是一脸的病容。正是慕容柔柔,前不久她刚刚发病入院。好不容易才被救过来,身体大为虚弱,刚刚搬回来休养。
“睡不着也应该回房间躺着,看看你的脸色,不为自己也要为姑姑着想啊!”青年责备道。
他叫任原,是任双双的侄子,慕容柔柔的表哥。
“表哥。听说你去曾家参加了宴会。”慕容柔柔突然问道。
“是啊,我告诉过你。”任原点了点头。
“没错。你……看见那个翡翠公主了吗?”慕容柔柔犹豫了一下问道。
“呵呵,你想问那个慕容纤纤吧?”
任原却是知道慕容家的事情。也知道慕容柔柔对这个异母的姐姐有种特殊的感情,闻言笑道:“我看到了,她跟你都是一样的漂亮,只是……她要比你健康。”
“她快乐吗?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慕容柔柔又问。
“是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只不过……”任原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慕容柔柔连忙问道。
“虽然她跟每个邀请她的人都跳了舞,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话,也没有答应过谁的邀请,虽然她脸上有笑容,但看起来……”
“很寂寞是吧?”
“是的。”
“都是他们的错!”
慕容柔柔低头垂泪。
“柔柔,你千万不要这样,对身体不好。我明天去找那个慕容纤纤,让她来看你好不好?”任原一看,心里顿时发慌,连忙劝道。
“真的?”
慕容柔柔惊喜的抬起头,但神色旋即间便神色黯然起来:“表哥,你别逗我高兴了,她恨我们,怎么可能登门来见我们?”
“有志者事竟成,不试过怎么知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走,快点去睡。”任原连哄带送的总算将慕容柔柔送回了房间。
回到厅吕,她刚要去换灯,便听有人招呼道:“任原,谢谢你了。”
任原转过头:“姑姑,您怎么也没睡?”
“唉!柔柔不睡,我哪瞪得着?”
任双双叹了口气:“你看到慕容纤纤了?”
“看到了,不过我并没有说我是谁。”任原说道。
“不说也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别因为大人的事情影响自己的交际。”任双双说道。
“另外……”
她微微顿了一下,轻声道:“任原,你注意跟她搞好关系,这个人……你知道吗?她很有可能治愈柔柔的病。”
“她是医生?”任愿讶然问道。
“不,但她懂得医术。”任双双说道。
“那……那快去请她给柔柔看病,她们是姐妹啊!”任原着急到。
“可她不肯认,而且也不想给柔柔治病,我和你姑父求了她很长时间,也无济于事。”任双双叹气道。
“怎么会这样?我找到她问问。”任原立即自告奋勇。
“那你……小心一些,千万不能说错话。”任双双叮嘱道。
“放心吧,姑姑,我知道该怎么做。”任原已经是困得不行,见到任无双向慕容柔柔的房间走去,连忙告辞去睡觉。
……
“纤纤,昨天的宴会怎么样?”江采菁小口喝着粥,轻声问道。
慕容纤纤轻声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撇撇嘴:“什么青年才俊,简直就是一群衣冠禽兽。就算是下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