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怨我太贪婪?”张恪撑起身体,手扶着许思臀部两侧的髋骨,凝视着她的眼睛,虽然控制不住体内的**,仍不想在这一刻欺骗她,宁可让她将自己推倒。
许思却在这一刻缠住张恪的身体,两人四手四脚的清除对方身体上残存的衣服,迷乱而狂热,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这大概是情感对性的最直接索求……
激情过后,张恪想起避孕的问题,见许思闭眼享受**后的余韵,绝美的脸上留着醉人的绯红,轻轻的拍了拍她:“去洗一下澡。”
许思神态慵懒,不肯动弹,张恪屁股微微抬起,从许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许思眉头微微一皱,忙伸手挡住裆下,不让东西流到床上,只见许思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怨他做的好事,薄怒还羞,让张恪让开,她要起身去浴室清洗。
张恪不舍的从许思身上爬起来,手撑着她的大腿,嫩腻滑软,忍不住伸到内侧又摸了一把,看着许思站起来裹着浴巾站起身来,手却要护住裆部,忍不住要笑起来,伸手却看见粘液里沾着血迹,还以为许思月经来了,待许思走到门口,才想起不对,跳下床将许思抱住,紧紧的从后面将她搂住。
许思身体一僵,看着张恪站着血迹的手掌,瞬时丧失所有的力气似的,身体软瘫着坐在地毯上,失声痛哭起来……
张恪一时没有搂住许思的身体,随她坐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这一瞬间才知道许思所承受的所有委屈,心里又痛又怜,紧紧贴着许思的脸,在她耳朵轻声的问:“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没有委屈自己,我早就知道所谓的借钱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的念头,我已经认命了,我家里还不起这笔钱,二十七万啊,怎么可能还得起?只能拿这身体去交换啊,只能拿这身体去交换啊,我从新丰借第三笔钱的时候,我就下了决心,没想到他会要求我去做那些事,我又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泪水露在张恪的手背上,一颗一颗不间断的,许思在剧烈的抽噎着,将张恪推开,“我是个坏女人啊……”
许恪爬到许思面前,捧起她让人怜惜的脸,坚定的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的认识到我无法失去你,就算失去所有,我都不能忍受失去你的事情发生。以前的事情不是早过去了吧,就让一切都过去吧,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的肯定,我决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抽下被子将许思与自己紧紧裹住,让许思依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快的哭一场也好。
就在丁向山案一审宣判之后,许思还在默默承认她不应该承受的东西。张恪从来都不认为忠贞或者纯洁是件简简单单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不管许思做过什么事情,或许在最初的一刻,自己的内心让许思绝美的容貌与凄惋的命运打动了自己,但无可置疑,许思此时打动自己的,纯粹是她本人,这么说似乎很难理解,大概就是情不知之所起,一往而深。重新回到九四年,能改变许思原先的命运,大概是最有意义一件事情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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