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张恪撇嘴笑了笑,说道:“老邵鬼精一样的人,他能不清楚?只是啊,他心馋沙田那边的地,现在谁想从沙田旧城改造项目里分一杯羹,都绕不过万勇,万勇啊,可是海州市的新贵……为官的顺逆,只在于经营二字,政绩不过是点缀,他家老头上调到省里,虽然是个闲职,却给了他万家更好的钻营机会,万勇刚提上来,还看不出多大恶迹,你再等些时候看看,看他的爪牙就会慢慢露出来了。”
不要说邵至刚了,小叔想介入沙田旧城改造也要跟万勇打交道,张恪虽然对万勇深厌痛绝,总不至于迁怒到邵至刚头上去。但是要将邵至刚完全折服收为己用,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
张恪心里盘算着,邵至刚要在沙田拿地,必定会倾家荡产陷身其中无法脱身出来,到时再助他脱身,还怕他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这里张恪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沙田的妙棋还有这么多的好处。
傅俊见张恪嘴角的微意隐有些得意,实在想不通看到邵至刚与万勇接触有什么让他得意的。他正式到张恪身边办事还不到十天的时间,之前是通过盛青、邵至刚对张恪有间接的了解,所知有限,只晓得他是市政府秘书长张知行的儿子,虽然还在读高中生,心机、手段却丝毫不差成年人,连邵至刚、盛青都要对他畏惧三分。
之前盛青讨好巴结万天才、赵司明这两子,不过图赵司明口袋里有钱,可是打心眼里没瞧得起过这两个纨绔子弟,但是张恪的出现却完全不同。
酒吧闹事还是其次,让盛青转到四凤桥的场子,并立下那么多的规矩,这才是帮了盛青的大忙,让他轻轻松松的从这前的泥淖里脱身。
看着尼桑车消失在文山饭店的小径深处,密林深处探出文山饭店里小楼的檐角,张恪拍了拍傅俊的肩膀,让他继续开车。
今天是许思小舅施卫忠四十九岁生日,海州人过生日庆九不庆十,施卫忠生日本来与张恪没多大关系,但是想到他与许思的关系可能给她小舅施卫忠知道,讨好巴结自然要少不了,许思也只开口提了一下,张恪就满口应承下来。
施卫忠也请不了多少亲戚朋友,也没钱在好一点的酒店里请客,就选择陈奇的酒馆办五六桌菜,他那天一清早看见许思跟张恪在一起,许思给莽撞的车子吓着,张恪动手打人的情形给他的印象很深刻,到农机厂听许思她爸说起许思前天晚上留在公司加班,才联想张恪之前对许思家的帮助,他才敢肯定。张恪这少年虽然年纪小,但给人的感觉却十分的老成,施卫忠知道这事情闹开来,对许思又是大的伤害,虽然有难以接受,却没有跟他姐、许思的妈妈说实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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