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已修改,先更后改的分割线
这老刘头就是个疯子!
还是那种疯了好多年都治不好的那种。
高文.....高文平静的接受了,甚至还有心情和他闲聊。
“你们那一朝够乱的,专门养出一些变态的戏码。”
“高先生说笑了。”
“呵,我这是在为你的变态找借口,免得我觉得你太过变态,不适合以生人的身份活着。”
“非也。”刘圣人轻笑:“如先生所言之变态,乃是生命蜕变的一个过程,并非是我等权臣可以左右。”
“蜕变成什么?”
“权力的野兽。”
“如何说来。”
“大家都是一同打天下的兄弟,对其下狠手亦并非是我等之意愿,只是事已至此,所面对的局势却并非我等可以忤逆,就如同那逆水行舟,稍有放松既有倾覆之霍临身,不得不为之罢了。”
“所以你选择了中途离去,接以修行之名?”
“让先生见笑了。”
“呵。”
高文懒得去搭理,掉头直接离开。
函谷关很大。
不加入既不知这座悬停与虚空中的城关究竟有多么的复杂,若是想要使其真正的发挥出防御的作用,就绝不是一二准帝可以驾驭的了的。
而在这函谷关上,共有着一千多位守关人,其中阶位以圣人为次级,圣人王为普通,大圣才有镇守一处节点之力,也只有达到了准帝的级别,才有资格走入关门内外成为镇守。
所以作为宇宙之中的第一强关,函谷关作为中土防御黑暗动乱的一处堡垒,其真正的势力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穷尽百代之精粹,立下这万里之雄关,敢于面对黑暗,护身后之苗裔留存。
当然。
这个‘护’字,说的或许不太准确,因为这些老东西在某些方面和北斗的圣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因为其并不在乎一人一族之生死,在乎的是其血脉传承之留存。
换句话来讲,就像是之前所发生的那一幕一般,老东西们并不介意地面上的凡人死上多少,因为不论再怎么去死,留存下来的人依旧可以继续繁育血脉,在发展上个几千年后,中土大地上流传下来的依旧还都是他们的血脉族裔。
一种在凡人看来变态的爱,可放到这些家伙眼中,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能是我还不够变态,真的看不懂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回到函谷关上自己的城关,躺在一张遥椅上的高文漠然的遥望着远方的星空。
函谷关,天下第一雄关。
被其庇佑的凡人何止亿万,其坚固程度除去对穹鲸这般的古兽难以应对外,对于整个宇宙之中的那些至尊,都是一处难以应对的威胁。
或有上万年都不曾有至尊来这边狩猎,可与暗中盯着这边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缺失,若是有朝一日这里缺少了镇守,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至尊找上门来。
“也不一定,自打女帝破城后,那些至尊应当就不怎么在乎这边了吧。”
没有感应到至尊注视的高文打了个哈气,外放出自身的帝威加固四周后,既把目光再一次调转至如今已经荒废的中土,看着那一群星散与大地之上挣扎求生的人的身上。
世界是会变的。
不知何时,可能你一觉醒来,就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然地覆天翻。
世界又是永恒的。
至少在凡人的一生之中,真的很难碰到这种世界畸变的机会。
文明被毁。
哭泣绝望者有之,可有意思的是,存有这种想法的人却只是其中的极小的一部分,观测下方的高文非常意外的发现,这些如蝼蚁一般的凡人在渡过了最初的惶恐后,其绝大多数的心中生出的情绪居然是欣喜和惊奇
“这是什么,哦,这就是人性。”
眼看着一个公的跑到大街上,一同叽里呱啦后愤怒的敲晕了一个母的,随即就把其拖拽到自己的藏身地中兴奋的干起了繁衍后代的事情.....高文看的津津有味。
特别是在母的被外来刺激再次惊醒后,除去一开始的抵抗外,居然变得逐渐放纵与配合,到了后来愣是骑在刚刚把她敲晕的公的身上,甚至在完事儿后,趁着公的疲软期,从后腰处掏出一把小刀,直接刺进了公的大动脉
鲜血喷洒之下,母的获得了一个安全屋,和安全屋内之前公的积蓄的那些粮食。
放纵的大笑。
随即。
压抑的大哭。
哭与笑与其脸上不停翻转,直到许久之后,门口有几只凶恶的野狗顺着血腥味儿闯进来,化作又一场的血案。
大手一挥,下面更为血腥的一幕既不在发生。
高文懒洋洋的转了个头,看向一旁看的比他还有味道的刘姓变态道:“这就是你们所想看到的么。”
“人之大欲,物竞天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