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敞开的大门,紧张不已。
景韶见他分神,趁机向下抚去,握住了要害之处。
“唔……”慕含章咬唇忍下脱口而出的轻吟,瞪了他一眼,换来的却是身上之人骤然加重的喘息声。
“君清……”景韶跨在他身上,隔着衣料与他磨蹭,俯身含住一只耳朵轻咬,沉重的喘息不停喷在那白皙的脖颈上,使得那一片渐渐染上了粉色。幸好刚刚嫌累赘,进屋就脱了盔甲,伸手在腰间掏出小盒子。
“不行,这里……”慕含章还是紧张不已,若是突然有什么人进来可如何是好,只顾着操心这个,要问景韶什么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景韶笑了笑,将他翻了个身,趴卧在长榻之上,免得他再去看那门,恶劣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只要叫得声音大些,那些人自然不敢进来。”这般说着,将沾了香膏的手指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你……啊……”慕含章猝不及防被他钻进了身体,想瞪他,奈何自己趴着根本看不到他的正脸。
姜朗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嘴角有些抽搐,拦下了要进去送文书的书记官,迅速打发人离开,然后目不斜视地将正堂的门缓缓合上。
“别怕,姜朗在外面守着呢。”景韶见身下人一直紧张不已,这样下去哪还能觉得快乐,不禁有些心疼,不忍再逗他,吻了吻那漂亮的蝴蝶骨,轻声安慰道。见他果然渐渐放松下来,便放心地轻抚着那柔韧的腰肢,然后分开那诱人的圆润,弓身冲了进去。
慕含章顿时攥紧了颈边的圆枕,这半个月忙着打仗,又顾忌他的伤势,两人一直未曾彻底亲热过,如今解开了心结,再身体相合,待那疼痛缓过,只觉得美妙无比。觉得自己这般心思有些丢人,慕含章把脸埋在枕间,幸好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这般可爱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景韶的眼,忍不住弯起眼睛,扶住那漂亮的身体,驰骋起来。
姜朗站在门外,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屋内的水渍之声不绝于耳,加之偶尔溢出的惊喘,直教人面红耳赤。职责所在不得离开,只得向外挪了两步,脑中却又禁不住描绘屋内的画面。他家三代都是太医,皇室的种种自小也听过不少,像成王夫夫这般恩爱的着实少见。
望着天边渐渐西沉的日头,姜朗少年不禁有些怅然,这次回京,父亲估计就该给他议亲了,可惜自己是嫡子,若是也能娶个王妃这般的男妻该有多好。
亲热过后,景韶抱着还在微微颤抖的人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内衫衬裤,让卫兵去收拾内室,自己抱着自家王妃在软塌上歇息。慕含章十分疲累,靠在景韶怀中,闻着他身上干爽的气息很快就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景韶轻舒了口气,这样一来,君清就该忘了要问什么了吧,就怕他问起那个梦是不是新婚之夜做的,再疑心自己是因为上天的谕示才对他好就糟了。
“哇唔!”一开始就被景韶用脚清理到地上的小黄,颇为不满的扒在软塌边挠他的裤脚。
景韶用脚趾搓了搓小虎头,结果被它抱住使劲啃。
在西南封地这段时间甚是平静,打了两月的仗总算能喘口气,将士们都很是高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景韶。因为他发现后面的那些小竹楼都是西南王圈养美人的地方,每个竹楼各自不同,其中有一个尤为特别,整个一间房都是软垫,应当是专供西南王寻欢作乐之所。
景韶命人把这里打扫干净,铺上新的软垫和毯子,然后,就天天搂着自家王妃在这里胡天胡地。
慕含章起初还陪他玩,结果发现这人惯不得,越是由着他,他便越发的得寸进尺,连白日也不肯让他下楼去,一怒之下不肯再住在这里。尤其是看到右护军那躲躲闪闪的目光,更是觉得丢脸无比,坚决搬回那个正经八百的正堂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