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清楚,这不得不说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兴致一来,他开始在众多的味道中寻找着刘绮母女的味道,因为刘绮和苏秀秀的房子和地都在玉京城,如果她们有空来看皇帝祭天,那么常震便可以闻到她们了。
仔细的分辨了很久,常震没有发现刘绮母女的味道,却发现了另外两个熟悉的味道,那就是南宫平和屠寒勇的味道!
那天在护谷阵外见到这两人,常震当然会抓住机会记下这两人的味道,因为这两人对孙家有着浓浓的敌意,以后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大敌。
“南宫平和屠寒勇居然在这里,他们想干什么?”常震本能的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他掀开车厢的帘子,向外望去,只远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百姓,谁也分不清谁。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臣道:“陛下,天坛到了。”
常震点了点头,然后下了车。虽然知道南宫平和屠寒勇在附近,但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动作,因为没必要自乱阵角。何况有血灵阵旗在手,他也不怕他们。
常震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上台阶,最终站在坛顶上。他举目向四周望去,只见四周人山人海,尽是围观的百姓,要想从中分辨出南宫平和屠寒勇还真不容易。
不过常震看不到对方,对方却能看到常震,因为常震的位置太显眼了。此时南宫平,屠寒勇,屠寒勇的儿子孙庆达,以及南宫家另外两个筑基期高手全聚在一起,对常震指指点眯。
南宫平笑道:“呵呵,穿件龙袍还勉强算个人样。孙家还真敢出来祭天。他们估计还以为血灵大阵万无一失呢。”
屠寒勇道:“只可恨龙娇娇那贱人没有一起跟出来,否则孙家就可以直接换主人了。”
南宫平道:“你不用急,孙天德早晚会死的,龙娇娇也会陪死,孙家早晚是我们的,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就算等上个百八十年,你死了,孙家也会是庆达的。”
孙庆达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屠寒勇却是强挤出了个笑容。屠寒勇是南宫家的上门女婿,老婆南宫婉正是南宫平的妹妹。可屠寒勇跟本未碰过他老婆一下,因为他老婆的守贞蛊是南宫平点开的。
没错,南宫平与南宫婉的关系非比寻常,远亲于普通兄妹。正因如此,屠寒勇名义上的儿子孙庆达实际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南宫家种。南宫家才不会好心的为屠寒勇争什么孙家的产业,说白了一切都是为他们自己,做为南宫家家奴的屠寒勇虽然很不甘心,但也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
“爹,舅舅,我们靠过去看看吧,如果寂禅寺的那些人靠不住,我们就可以补刀了。”孙庆达道。
虽然他亲爹是南宫平,但表面上还是要向屠寒勇叫爹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更何部分他现在还顶着个孙家后人的大旗。
“好,我们靠他近点,也好看清他是怎么死的。”南宫平点了点头。
这次他来,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看个热闹,毕竟同为化蛊宗的人,他不能让别人抓到南宫把柄。公众场合杀人要借刀,这次他们借到了一柄好刀,足以斩杀常震。不过事情真出了意外,他也不介意让手下的人去补上一刀,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于是南宫平带着手下一行五人挤开人群,向天坛靠去。
常震远远的嗅到南宫平和屠寒勇的味道,也知道味道传来的方向,但此时人太多,太难寻找。正在发愁之际,太常却拿出来了祭文,请常震宣读。
常震只好接过念道:“朕秉天地灵运而生,承黄天厚土之爱,是有大功德,大气运之人。朕之皇位得自于天,尔等草民,要时时以成为朕的臣民为荣……”
这邪派皇帝的祭文可真够不要脸的,祭天也这么嚣张。常震一边读这祭文,一边为自己读的内容感到脸红。不过皇帝对百姓灌输我的皇位天授,尔等需要尽忠于我,也是很有效的一种统治手段,用来愚民最好不过了。
“……凡心对朕心有二意之人,天必惩之,凡图谋不轨者,天必诛之!”常震念着念着,突然插进了这两句话,让侍立在旁的太常神情一愣。这两句话夹在祭文里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太常明明记得他不曾写过这两句。
“皇上念着念着怎么自由发挥了?”这位大臣心里正惊讶呢,突然发现所有人都望向了天空。
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血云,颜色很浓,很吓人。紧接着云中突然涌出一片血光,并飞速落了下来。
“轰!”血光直接砸进了人群之中,竟将半径几十米内的人群全轰成了碎渣,在这个范围内,连一个完整的人都不存在了!
“啊——”这一下的变故死了至少有数百人,突发的惨案让现场所有百姓都失声惊呼,四下奔逃,一片骚乱。
人们不知道的是,这片血光的落点正是南宫平、屠寒勇、孙庆达,以及同来的南宫家另外两个高手所在的地方。南宫平他们刚刚发现血云,却不想随后就突遭大难。每个人都没来得及躲,就都已经变成了碎尸,他们甚至死前都没明白过来自己要死了。
平心而论,南宫平他们死的很冤,他们靠近常震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