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两个人,啧啧摇头:
“看样子昨晚上没和好啊?”
苏佻佻隔岸观火,挑眉不语。
谢冰沉默着剥虾,剥完一碟子,冥寒蘅坐直身体,以为是给他,满眼期待,结果谢冰站起身,放在南宫无寐面前。
南宫无寐今晨来的很晚,没坐在谢冰身边,反倒是坐在谢冰对面,隔了十万八千里。
他淡淡抬眼,瞥了一眼谢冰,没说话。
谢冰真诚的看着南宫无寐,讪笑一声。
顿了顿,他看了看她,然后在她面前放下了一盘剥好的花生。
谢冰眨了眨眼,看着南宫无寐依旧平静的脸,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苏佻佻:???
这是哑剧吗?
小黑总管狐疑的看了看谢冰,又看了看南宫无寐:“总感觉,你们在无声里进行了一场肮脏的交易。”
谢冰瞪他:“胡说八道!”
一顿饭吃的是各怀心思,等酒饱饭足,小黑总管照例起身,忽然道:“谢冰,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他的话语幽然,是警告。
这是在说那天谢冰跟着他去了锁幽塔底的事情。
谢冰笑得真诚:“当然当然,小黑总管别担心哈!我和魔尊大人等下去书店。”
小黑总管:“……”
当你的猪当这么多年,还看不出来你的鬼心思?
三个人心知肚明。
三人俱都离开,苏佻佻站起身收拾碗筷,她还要去幽都找冥寒蝶复命。
忽而,她看着桌子上的菜,有两盘菜,是谢冰炒的。
那味道,与她做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苏佻佻死死闭着眼睛,手的盘子骤然松落,啪的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不可能……娘亲……她、她早就已经死了。”
……
黑色兜帽遮住大半的脸,只露出一点棱角分明的下巴。
南宫无寐走在前面,谢冰快走几步跟上去,南宫无寐涔然不看她。
谢冰侧头,只看到他的下巴。
谢冰:……
狗男人生气了,她好难啊!
昨晚上差点被睡的人是她,现在还得哄他?
“魔尊大人,你昨晚上去哪儿了?”
谢冰蒙着面纱,倒退着走,眸子微弯,安静恬然:“我等了你一宿。”
他露出的小半张脸,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害怕了?想怎么编谎话骗我?”
谢冰脸色不变:“说到这里,就要说说春宫图的用途了。众所周知,春宫图是闺房之乐,那我俩都知,我与霄只是拜堂成亲,并未洞房,那还没乐呢!”
“所以这春宫图关我什么事情呢?”
这些狗男人啊,不要看到春宫图就想到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
霄虽然爱玩养成、掌控一切,但是毕竟“小尾巴”什么都不懂嘛,他并未在大婚前碰她。
或许,他认为小尾巴是囊之物,需要一个仪式感才会进入新阶段。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个正人君子。
南宫无寐霍然抬眼看她,语气危险:“并未洞房?你竟然堂而皇之说这些?”
谢冰点头:“反正我风流好色嘛,这种事情讲一讲倒也没什么。”
南宫无寐眯着眼睛,周身冷涔寒意收敛了些。
喧闹声愈发浓烈,人群骤然拥挤起来。
谢冰背对着人群,他抬眸看着她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伸手,将她护在怀。
他微微垂头,逼近她,语气危险:“若是骗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谢冰累了,又来?
是不是又要喂魔魇兽、做傀儡、割喉咙?这次是不是仁慈一点,让她自己选择死法?
她小心翼翼的说,“杀我?那谁刚才还给我剥花生的?”
“那是你又来引诱我。”
刚才谢冰剥虾给南宫无寐,是前两天的交易,用剥虾来换取南宫无寐带她去跟上小黑。
他不肯理她,谢冰就主动剥虾给他,南宫无寐瞥了她一眼,接受了就是同意了。
又给她剥花生,那不就是不生气了?
呵,口嫌体正直!
谢冰一直在被追捕,为了避免麻烦,她出门一直戴着黑色轻纱。
——引诱他?昨晚上主动爬床的是你好不好小妩媚!
她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踮起脚尖,隔着面纱,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不得不说,魔尊大人的唇,口感真的很好。
也许是最近亲的次数多了,谢冰赫然觉着这个狗男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起码,颜值没的说。
身着黑袍、戴着兜帽的身影立在原地,恍若一尊伫立千年的石像。
“你觉着你这招,对我还有用吗?”
投怀送抱,蓄意勾引,她做了太多次,又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