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咂巴两下嘴,继续说道,
“我们一个是残疾人,刚刚大腿受了伤,医院那么多人看着,总是做不了假的,在别人眼里,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剩下的就是你了,要知道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要是连这都不敢动手,他们占据荷赛镇这么多年的日子都白过了?”
说到底,那些隐藏在荷赛镇阴影中的家伙赌不起那个万一,真要是祝觉和奥莉薇掌握了他们的证据,他们选择让这两人离开荷赛镇,结果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这场酒会,可就我们两个人,你现在这状态......”
听完祝觉的话,奥莉薇反倒是有些担心了,不论如何,祝觉的伤势是确实存在的。
“待会儿进去之前,你得先找好逃跑或是躲藏的位置,一旦爆发冲突,你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那个房间,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冒险,肯定得提前沟通好,祝觉是不怕的,只要奥莉薇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哪怕对方确实有某些特殊手段,他也能想办法跑出来。
“你准备一个人对抗他们?”
“不出意外的话,足够了。”
祝觉转动着手里的布丁盒子,半透明的盒子在医院白炽灯的照耀下透着一股古怪的光。
轻缓而悠扬的萨克斯乐曲在小酒馆内奏起,淡棕色的音符以全息投影的方式飘散在房梁周围。
米黄色的吊灯垂挂在几个角落,数量不少,光线却不是很亮,有些地方还有阴影占据,给窃窃私语的人留出空白。
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晃,杯与杯的碰撞间,冰块摇曳,叮当作响。
“这些人,真的有问题吗?”
奥莉薇坐在木桶样式的椅子上,看着前方氛围火热的镇民们,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加起来超过100岁的夫妻低声交流,中年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高举着酒杯,偶尔发出轻快的笑声,青年男女在舞池间摇摆着美好的身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情绪。
这与两人来之前设想的情况可有不小的差距。
“等着看呗。”
祝觉一手给风铃顺着毛,一手拿着桌子上的点心,瞥了眼奥莉薇接着说道,
“补充一点,我让你走的时候,你跟着风铃出去。”
“好的,我会保护好风铃的。”
奥莉薇知道风铃对于祝觉的重要性,当即点头应道。
“想什么呢,我是让它保护你......”
“呀!”
尽管知道风铃不简单,但是对于祝觉这种赤裸裸的蔑视,奥莉薇还是觉着生气。
“让我们为从曙光城咋远道而来帮助我们荷赛镇的两位考古协会的长官致以最热烈的掌声以及欢呼!!!”
不远处,荷赛镇的镇长抓起从房梁上垂下来的老式的扩音器,将自己的声音传到酒馆的各个角落。
随之而来的掌声潮以及欢呼潮让祝觉还有奥莉薇两人都只能尴尬的抬起手挥了挥,他们俩都不是喜欢出风头的性格,连坐的位置都刻意的靠着离大门比较近的墙。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待会儿好跑的考虑。
所幸并没有什么发表感想的环节,所有人都开始各玩各的,完全是一副节日聚会的模样。
“你有发现武器或是什么仪式道具之类的东西吗?”
尽管祝觉表示不用担心,可奥莉薇还是忍不住借着抿酒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关注任何可能隐藏着杀伤**物的地方,甚至于这杯酒都是来自于她进门时特地从酒柜里拿的未启封过的葡萄酒,确保不会被人提前下药。
“不用想了,他们的武器不在这里......计划变了,待会儿你不要从门口出去,从酒馆内侧的窗户,现在就想办法摸过去,药剂随时准备使用。”
祝觉往后靠倒在酒馆的墙壁上,低声说道。
在他身前,酒馆内的人们,歌舞升平,气氛热烈。
在他身后,酒馆外的暴雨之中,大量的身影正灌木丛中行出。
扭曲而溃烂的身躯,完全没有血气,像骸骨般的手爪拖在身侧,渴望着鲜血的浸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