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问题,有时有理也说不清,不好办啊,不过那个谢宏军也不是傻瓜,他也只是咬出老爷子一些擦边球的问题,深处他也不敢说,毕竟他和老爷子半斤八两,弄大了。谁也没有好处。”
王天中的妻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实在不行,我们和京城的‘大树’联系一下吧,先通融一下关系,万一老爷子被弄到那个地方启不是……”
“不可!这件事还没有到那一步,老爷子还在候审阶段,过早的招呼倒不好,再说这是国安局亲自负责,我怕京城大树也不好使啊!”王天中叹惜道,眉头紧锁,表现出深深的忧虑。
“对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万不可传出去,你说老爷子去旅游了就行,特别是那个马义更不能让此人知道!”王天有些凝重的说道。
王天中的妻子点点头:“我明白,这个马义心机很深,虽然是家族的管家,不过此人的关系盘根错节,能力很强,不过野心极大,上次二弟如此冲动,我想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暗中篡掇的,借这次的东昌失利,也该慢慢消弱一下他的权利了!”
“嗯,最近这段时间我有可能顾不上家族事业,你看着打理吧,你的能力我清楚,不比我弱!”王天中看了一下时间,就走了出去,而他的妻子则是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给我监视马义在东昌的一切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马爷,马爷不好了,我们的工地的工人被大酒店的人给赶了出来,说工地是他们的。”陆虎跑来报信。
东昌马义正在阴沉着脸苦恼着,王天中只给自己三天的时间要挽回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况且寒天德重伤没有了利用价值,而那个清风老人也离开了他,现在他的手上只有那一个大杀器孤独老者了,还是自己的保命底牌,他不能轻易动作。
更重要的那个刀女竟然公然和天容大酒店的人走在了一起,这一系列的打击简直要了他的命,现在这个陆虎又跑过来告诉他这个情况,不由的让他恼羞成怒:“混账,天容大酒店,洛天,裴容,你们简直欺人太堪!比赛输给你们,你们就以为我马义就这么好欺负不成?竟然还敢强夺我的工地?”
看着气喘吁吁的陆虎,马义一挥手,然后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天容大酒店后面的工地赶了过去,这个工地,他投资最大,还利用那个小梅贷了不少的钱,现在还没有还上呢,而且这次的比赛的赌注他又输了不少,现在的马义可以说已经成了穷光蛋了,负债累累。
当马义带着陆虎,当然还有那个道斗及保命底牌孤独老者赶到工地的时候,看到洛天,裴容,兰兰还有李连英等一些酒店的在人正站在那里,不时的指挥着什么,而且原来工地的那帮人不见了,代替而来的全是一些陌生人,正在听从着洛天和裴容两人的调遣。
看着马义气势汹汹的赶来,洛天叼着烟,笑眯眯的迎了上来:“马大哥,这么好的雅兴啊,大热天的跑过来参观小弟的工地,呵呵。”
“洛天,你少给我装,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我的人赶走,怎么你还想强夺工地不成?”马义没有了以前的风度,黑着脸,质问道,看到洛天和裴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强夺?你错了,这本来我是我以天容大酒店的名义购买的地皮,而且上面的建筑也是我们开发的,只不过被你们的人捣乱而已。”裴容风姿卓约走了过来,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