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第二天。
“吴兄......贫僧再也不信你了......”
戒sè表情幽怨地顶着一对熊猫眼看着吴穷。
嗯......昨晚上他右眼也遭遇重击,正好跟左眼对称。
吴穷一脸无奈:“怎么又怪我?”
“不怪你怪谁!”戒sè瞪大了铜铃般的双眼,“贫僧按你说的做,结果还是吃了一拳被赶出来了!”
“你怎么说的?”吴穷疑惑。
“贫僧按你教的做的!”戒sè一脸怒容,“贫僧先跟小楚解释昨天都是误会,然后按你说的要跟他抵足而眠!”
“然后呢?”
“然后贫僧就又被打了!”
戒sè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唉......都怪我都怪我。”吴穷有些愧疚,“昨日忘记告诉大师了,在下同你说的那些有个前提,就是第一次提出要求的时候可以这么做。
但你第二次这么说,她肯定不信啊......”
戒sè一瞪眼:“那你不早说!”
吴穷:“抱歉,在下忘了。”
嘿嘿嘿......
戒sè:“......”
“哼!”一声冷哼,赵凤歌从桌前路过。
她走到客栈门口停下脚步,回头问:“今天不是交易日吗?”
吴穷一脚踹到戒sè屁股上:“赶紧走人!”
戒sè:“哦哦哦!”
他跑到赵凤歌旁边,咧着嘴:“小楚......”
“哼!”赵凤歌马尾一甩,转身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小楚,等等贫僧!”戒sè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叶清玄踱到吴穷旁边:“吴兄,师兄不会真陷进去了吧?”
“管那么多干嘛。”吴穷耸肩,“大师他从小没接触过姑娘,所以他一直在自己内心之外筑起了一道墙。他确定自己这辈子都会孤独终老,因为他是个和尚。”
就像acer一样。
“但这次不一样,一开始他以为赵凤歌是男人,所以他卸下了那道墙,可当熟悉了以后他突然知道对方其实是个姑娘,这时候他已经没法把自己摘出来了。所以陷进去也属正常。”
毕竟acer的恋爱,要不然就是自卑不敢踏出那一步。要不然就是彻底陷进去最终伤到自己。
“不说那些了,有咱们在,大师不会以悲剧收场的。”吴穷拍拍他肩膀,招呼大家跟了上去。
“老聂,就你一个人跟我来他也真放心......就不怕朕杀了你跑路?”皇都外的某条小路上,赵无yu有些好奇。
聂止禾头也不回:“你会杀我吗。”
“当然不会。”
赵无yu手中扇子扇了扇风,他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位外出游览名山大川的浊世佳公子。
“话说无极居然不废了朕的一身功力,他就这么自信朕翻不了盘?”
“因为他认为你活不到那时候。”聂止禾眼神古井无波,“那个人儿子要的东西在你手里,如果你真的拿不出来......那就只好祝你好运了。”
“呵。”赵无yu轻笑一声,眼中复杂之sè一闪即逝。
那个玉饰啊......不能让他们知道在哪儿!
哪怕......是朕死!
聂止禾见他不再废话,也乐得清闲。
他抬头看着白云蓝天,叹了一声。
阿珍......就快了......我很快就能替你报仇了......
两人各有心事,一时间相对无言默默赶路。
半个时辰后,小树林近在眼前。
而吴穷几人已等候多时了。
“父皇!”赵凤歌激动地喊了一声,冲了过去。
她冲到赵无yu身前才记起自己此时的身份,于是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躬身行了一礼: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责罚。”
“无妨。”赵无yu摆摆手,然后就一眼看见了吴穷。
他刷的脸sè一白,深吸一口气,小心问了一句:“阁下莫非就是‘剑尊’曲无名之子?”
吴穷:“......”
我真不是他儿子......
他叹了口气:“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那就当我是吧......”
“公子开玩笑了。”赵无yu轻笑,“公子虽气质实力不如‘剑尊’,但长相可以说有九成九相似,你肯定是他儿子。”
差的那一点儿就是曲无名身上有一股稍显忧郁的气质。
而吴穷没有。
“陛下谬赞了。”吴穷也开始商业互吹,“原本以为陛下是霸道之君,今日一见才知道陛下乃是仁德之君,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说来惭愧,朕只是被‘剑尊’吓破胆儿罢了。”赵无yu苦笑摇头,“当初‘剑尊’见到朕之后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