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来到医院以后,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乔春燕。
包括许老师答应让她跟郝冬梅一起去家吃饭,还有刚才曹德宝所做的事情。
乔春燕听完以后,立马拉住郑娟的手,脸上的神色非常激动。
“郑娟这是真的,许老师那边答应我过去,还要请我在他们家吃饭?”
郑娟:“嗯,今天许老师亲口答应的,不过曹德宝今天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乔春燕:“他什么样子跟我现在没有关系,那怕他现在死了,我只负责埋一下。”
“我跟你说,要不是怕工作上不稳定的话,我挨打的那天就跟他离婚了。”
“从小大大我妈都没舍得拍过我一下,他竟然差点把我给打死。”
“你看我脑袋上这一大片的头发都没了,这些全都是他害的。”
郑娟。
两个人又扯了会闲篇,郑娟就从医院回家给孩子做饭去了。
乔春燕现在有点坐不住,恨不得现在就出院。
但是当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头上那一大块秃顶,心里面有不想这时候出院。
乔春燕现在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只剩下对曹德宝的怨恨。
郑娟回到家以后还是老一套,烧炕做饭伺候孩子吃饭,然后就是等这周秉坤回家。
周秉坤今天到家以后,没有跟以往一样倒头就睡。
而是说起了郑娟离开后自己跟曹德宝吵嘴的事情,当时嘴巴一秃噜全都说出去了。
郑娟也说了乔春燕有跟曹德宝离婚的打算,只是现在顾忌工作才没有实施。
周秉坤:“真是万万没想到呀,他们两个怎么就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呢?”
郑娟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我今天跟郝红梅唠嗑的时候,听她话里的意思大姐好像也离婚了。”
“谁?那个大姐?”
“就是咱们家的大姐周蓉。”
周秉坤一脸难以置信的说:“这我们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她一个外人从那听说的?”
郑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他们两个想起这段时间周蓉的异常行为,很难说服自己这件事是假的。
夫妻两个现在大眼瞪小眼,最终全都叹了一口气翻身睡去。
相比郑娟来说,周秉坤的心里现在是难受的,但是他还不能说出来。
这一晚上睡的他是胸口发闷,就连第二天起床时间都比以往晚了不少。
曹德宝昨天被周秉坤狠狠对了一顿,晚上一个人回到家就开始喝闷酒。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工作、家庭两不顺。
就连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周秉坤,这样一个傻瓜、笨蛋都敢怼他。
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可是偏偏他现在还招惹不起人家。
曹德宝当天喝的大醉酩酊,要不是他在家喝的,一定会被冻死在路上。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曹德宝的棉裤和床上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真不知道他就是喝了点白酒,哪来的这么大的排水量。
这些东西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让刚刚清醒的他直接就吐出去了。
“我******,该死的*****,呕。”
棉袄、棉裤、棉被、褥子全都湿的够戗,这要是等它自然风干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年。
所以曹德宝今天是上不成班了,他躲在筒子楼里面用蜂窝煤炉子进行这一系列的烘干。
邻居甲:“这是谁家的生活过不去了,大白天的在家煮尿喝呢?”
邻居乙:“不会是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时候人少偷偷在家喝偏方吧?”
邻居丙:“这骚味真重,那人该不是那啥不行了吧?
大妈甲:“谁他喵的在厕所里面烧纸了,弄的整个楼道里面这味,呕。”
大妈乙:“这不像是在厕所里面烧纸,应该是谁家在烤孩子的尿布,呕.。”
大妈丙:“我去他喵的尿布,谁家的孩子尿布这么骚呀,简直就是生化武器呀,呕。”
大妈丁:“我亲手奶大三个孩子了,从没见过如此骚气十足的尿布,简直比八十岁的老人还厉害。”
曹德宝躲在屋里面战战兢兢地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生怕别人找上们来。
可是事与愿违,大白天在家的全都是p事没有的闲散人员。
他们玩了一个高难度动作,捏着鼻子还能顺着味找到了乔春燕家的房间门口。
“这是乔主任家传出来的味呀,可是她人不是还在住院吗?”
“乔主任是住院了,但是她丈夫曹德宝没住院呀?”
“不是吧,曹德宝把人打成那样,都没去医院照顾一下,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人?那个人能偷偷的在家煮尿喝呀?”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把这件事给定性了,乔春燕的爱人爱好奇特喜欢在家偷偷的煮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