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已经往前挪了一天,想了想又说:“上午就回去,下午应该收拾完宿舍在学校里了。”
他把烟按灭,烟雾从嘴角飘出,抽完烟,嗓子有点哑:“好,我到时候去接你。”
从昏暗的消防通道出来,薛与梵才看见他衣服领口处半露的牙印,吮吸的红印不深,牙印虽然也没有到破皮的程度,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掉。
薛与梵伸手帮他扯了扯衣服,整理了一下,妄图用领口彻底掩人耳目。
周行叙站在原地,垂着眼眸看着面前的人一脸严肃的处理着她自己‘犯罪留下的痕迹’,见她弄了好一会儿,周行叙给她泼冷水:“都一起出来这么久了,看见个牙印他们都不意外的。”
薛与梵放弃了,但听他说得泰然自若,瞥他:“真不要清白了?”
“傻不傻?”他抬手给她额头上弹了个脑门,都带她出来了跟他们一起吃饭了还要什么清白?
端着菜的服务员从他们身后路过,她正摸着被弹脑壳的地方,周行叙拉着她的胳膊往旁边站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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