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爷子的眼睛有些红。
岑虞问了很久他们在里面聊了什么,沈镌白也不肯说。
好不容易从家里拿到户口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好在路上不堵车,拍照和办手续的过程都很顺利。
拿到两本红本子从民政局走出来,空气里散发着冬日阳光温暖的味道。
岑虞眯了眯眸子,有不真切的感觉,又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化,有这本本子和没有,都是一样。
她仰起头,对上沈镌白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满心的高兴,笑了出来。
沈镌白嘴角斜斜地勾起,捏了捏她的手心,“走吧,去给眠眠上户口。”
“”
不说差点忘了。
眠眠到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户口,算是个小黑户。
到了办事大厅,沈镌白从车前面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上户口材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的。
对于上户口的流程他也一清二楚,在这方面岑虞自愧不如,确实是没他上心。
录入员坐在柜台前,对着电脑效率极高地敲敲打打,甚至头都不抬。
直到沈镌白把证件递过去,她低头翻看时,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对着他们两个人打量,显然是认出了他们。
岑虞习以为常,朝她礼貌客气地笑笑,然后从包里翻出一条歌帝梵的巧克力递给她。
巧克力是出门前沈镌白塞进她包里的,塞了一整盒,说是给工作人员的喜糖,刚才在民政局已经发了不少。
录入员小姐姐接过巧克力,腼腆地道谢。
她余光瞥见他们牵着的手,敲键盘的动作顿住,脸涨得通红,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眼睛却没有聚焦。
昨天她在微博磕糖磕到半夜,没想到第二天还能看见真人?救命,这现场糖也太好磕了啊啊啊。
直到岑虞出声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录入员轻咳一声,进入工作状态,“孩子大名叫什么?”
“沈眠。”岑虞回道。
录入员点了点头,下一秒就把名字敲进了电脑。
沈镌白出声打断:“不对,叫岑眠。”
闻言,岑虞一愣,不解地看着他,“不跟你姓吗?”
“跟你姓。”沈镌白语气肯定,没有一点犹豫。
虽然岑虞自己本身也是跟了母亲的姓氏,但那也是她已经有了个哥哥基础上。
千百年的父系社会影响下,即使到了现今有了很好的改善,但人们潜意识里仍然会认为第一个孩子应该和爸爸姓。
“为什么呢?”岑虞问,愿意让眠眠跟她姓。
沈镌白单薄的眼皮低垂,盯着他们俩十指交握的手,紧了紧,“你生她养她,就该跟你姓,我没资格。”
“”岑虞怔怔地凝着他的侧脸,有很淡的落寞。
她知道,他依然在介怀自己错失了的那三年,并且将永远介怀,以眠眠的姓氏为证。
岑虞抿了抿唇,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蹭,“你不用这样。”
沈镌白抬起眼,将她额前的碎发捋顺,别至耳后。
“我有你就够了。”他轻笑。
声音低缓沉沉很有磁性,一字一顿,“沈太太。”
有她冠他的姓氏,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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