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上的作品修改后要拿去省里评选,有些情况大家也都清楚,我害怕孩子受到影响。”
一旦得了个好名次,作品上报展览,了解李沙沙家庭的人少不了要去诟病其中的内容。
那边李安卿从庭院回来正要上楼,就看见三个人愁眉苦脸的对着一张纸。
李相浮听到动静,冲他招了招手:“二哥,你来看看这篇作文还有没有办法拯救。”
李安卿走近时,班主任不禁感叹了一下这家人的基因,用得天独厚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字不落地看完,李安卿找了支笔,另外拿了一张纸续写结尾:
今天学校开家长会,晚上爸爸牵着我出门,我说:“妈妈让我们等等她。”
爸爸:“别胡说。”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妈妈。”
爸爸的表情变了,狠狠打了我一下:“再叫你胡说……”
“没胡说!”我委屈地指着他后面:“就是妈妈啊。”
听了我的话,爸爸僵硬地扭过头——
“啊!”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一声惨叫划破黑暗的寂静。
……
李安卿放下笔:“这样就无需修改前面的内容。”
李相浮和班主任的表情都很精彩。
班主任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不是矛盾了?前面不是还写到他妈妈在生病时背他去医院。”
“这个妈妈也可以是幻想出来的。”
“那最后的一声惨叫……”
“可以理解为男主人转身的瞬间,孩子吓了他一下。”
“……”确定不是捅了一刀?
唯一能欣赏来这篇作文的只有李沙沙,当事人一脸崇拜地抬起头:“不如日后我来当导演,你来当编剧?”
他们合作,必将所向披靡。
李安卿淡定从容地摆了摆手:“不约,孩子我们不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