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熙儿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从小就是富养大的,花钱大手大脚的,这点儿钱对她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阿释好像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不过这有钱好是好,但也招钱灾。”
每次说到这个阿释怒火都能直冲天灵盖:“说的就于熙儿那狗前男友,长着张小白脸儿,背后那阴招使得一套一套的,坑女朋友钱算个什么玩意儿,气死我了。”
于熙儿在这段感情上也算是吃尽了苦头,又是被戴绿帽又是被坑钱的。
“他们分手了?”路无坷问。
阿释推了下杆,车开出楼下:“早分了,几年了,那渣男一开始还回头找她。好在于熙儿清醒了,不就一初中好上的初恋吗,还缺他这个男人了。”
路无坷没说什么。
她们去了那个最火爆的酒吧。
阿释告诉路无坷这酒吧是近两年起来的,装修和经营上很厉害,据说老板还巨帅,虽然她和于熙儿来这儿喝了几趟酒就没见到过人。
路无坷和阿释刚找了个地方坐下没多久于熙儿就风风火火进来了。
就她那臭得要死的脸色,心情不好都摆脸上了。
于熙儿过来后手包往沙发上一扔,抱着胸坐下了。
“怎么了这是,”阿释说,“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
阿释试探性问了一句:“许教授?”
“除了他还能有谁?还有他现在不是教授了,别把他叫那么好听,许知意就一老男人。”
阿释噗嗤一笑。
路无坷也笑了。
她俩也是后来才知道许知意就于熙儿嘴里天天骂的那三十几岁的爹。
于熙儿现在正在气头上,话出口难听得要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你说这男的是不是有毛病?腿都给那姓沈的搞废了,还处处维护人,有病吧他!”
阿释心里卧槽了一声,默不作声瞥了眼路无坷。
路无坷倒是很平静,慢慢喝着酒。
于熙儿还在骂沈屹西,阿释开始在桌底踢于熙儿的脚。
于熙儿被踢还挺不乐意,看向阿释:“干嘛?”
阿释跟她挤眉弄眼,示意路无坷在呢。
路无坷和沈屹西那事儿毕竟过去好几年了,于熙儿一时没想起来也正常,这会儿经阿释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
见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路无坷也看了过去。
于熙儿脸上没有不自然,也不会因为有那么一丝可能路无坷还喜欢沈屹西就不骂人。
“路无坷,沈屹西这人我不可能不骂他。”
阿释扶额。
可能是刚生过病,又或者其他,路无坷身上透着股懒。
这哪儿是她干涉得了的。
她慢悠悠喝了口酒:“骂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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