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终于舒心地笑了。
“对不起。”她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我不该扇你。”
她给他疼只会使他欢喜,那一掌猛地扇醒了他的渴望。欢喜至欲望早已难自持地复苏。真无耻地变态,一边肿胀顶着裤子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家事,越说越渴。他只想碾她的汁液解渴。
“枝道,难受。”
他拉起她的右手盖在他的下身包住,唇咬她的耳尖,虚声撩烟。
“你玩玩它。”
“好吗?”
叁叁:大家有发现明白最近说话怎么越来越可怜巴巴又温柔吗?
嘿嘿。疯批,话越柔,心越狠。好像都没看过明白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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