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拉住温谅的手跳了起来,头发随着身子的跳跃来回甩动,这一刻,刁蛮尽去,青春逼人!
如果没有这些散户,哪里还有机构愿意坐庄,哪里会有无数资金涌入股市,在股票投资过程中,所有投资者的对弈都没有额外创造出价值,只不过是对财富进行了一次再分配,有的人分的多些,有的人分的少些,更多的人却是赔光了在现实社会中积累起来的财富,成为博傻游戏接下最后一棒的傻子。
可惜的是,没有人觉得自己傻,所以股市永远不缺傻子!
这些话温谅当然不会跟朱子萱明说,正好宁夕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耸耸肩膀道:“随你吧!愿意来就来,不愿意的话,车你先开走,晚上再请你吃饭!”
朱子萱的眼睛却亮了起来,道:“夕姐也在?你们果然在做大生意,我要去!”
要不是顾忌这位主阴晴不定的性格,温谅真想问一句:你的节操呢?
看到温谅后面的朱子萱,宁夕好像一点都不惊奇。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这个小拖油瓶果然还是来了……”
朱子萱嘿嘿直笑,道:“我今天一定乖乖的,不给夕姐姐添麻烦!”
“嗯,你先上去吧,雷方也在,我跟温谅说几句话!”
听到雷方,朱子萱几乎是小步冲进了电梯。等她离开,温谅对宁夕低笑道:“好啊,原来你知道她早上去找我……”
“记得我昨晚说过。只要有心,京城没有**!朱子萱的宝马刚停在四合院门口。我这里就不知道接了多少通电话,所以啊,温谅同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把持住自己,要是有什么绯闻传到我耳边,小心你的……”
宁夕伸出了剪刀手,飞快的咔嚓两下。这话本是说笑。可以宁夕的聪慧,绝对不会没来由的再次提起“京城没有**”这句话,温谅心头微微一沉。可又从宁夕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问道:“带她来没麻烦吧?”
宁夕摇了摇头,道:“子萱比她看上去要聪明的多,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来就来吧,没关系!”
她莞尔一笑,道:“倒是你,现在跟她混的挺熟吗?刚才在大厅门口拉拉扯扯,你也不怕雷方看到了吃醋?”
这里已经醋味熏天了,温谅忙举起右手,道:“天地良心,她抓的我!”然后压低声音,猥琐道:“如果你不信的话,现在可以找个地方检验我的战斗力……”
宁夕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踏进刚刚下来的电梯里,道:“达不到两个小时的话,后果你懂的!”
温谅双腿一软,几乎是跌了进去,震惊的不能自已:“我平时最好战况不过一个半……”
“哦,我怎么记得上次是一个小时呢?”
“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前戏难道不算?”
上了八楼,走廊边坐着两个工作人员,一来负责阻止闲杂人等,二来为专户室服务,看见宁夕都恭敬的站起来,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显然这段时间没少被她的容光所摄。
要是让他们知道直至电梯门开的前一刻,这位风姿宛若仙子的女孩正跟一个小男孩争论一次床事多久的问题,说不定立刻哭着跳下楼去。
八楼这间专户室也许不是全京城最奢华的,但也比一般地市的硬件设施好上许多,是同泰证劵用来接待最尊贵的大客户才肯动用的房间,环境优雅,配套齐全,冰箱、电视机、金鱼罐、沙发等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一个小套间,可以供操盘手休息。温谅随着宁夕走了进去,虽然还没到开市时间,可房内三个操盘手依然在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手边放着今天刚刚拿到的操盘计划,这是为了保密需要,每天的任务要在当天才能拿到。角落里的三人沙发上并肩坐着三个人,留着短寸头,坐姿端正,腰身挺直,气息彪悍,应该是灵阳过来的那批退伍军人中的佼佼者。
朱子萱站在操盘手后面,盯着电脑左右瞅瞅,一脸的好奇。雷方却是从里间迎了出来,爽朗的笑声仿佛从来不曾改变,道:“温老弟,可想死老哥了!”
温谅张开双手,和他来了一个兄弟式的拥抱,不过只有两人明白,他们之间,利益远大于表面看上去的情份,“雷哥,一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精神奕奕。我可就不成了,吃不好睡不好,刚才宁夕姐还笑我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当然指的是另外一方面,温谅促狭的眨眨眼睛,宁夕被他羞的心底酥麻,神情却淡然如常,雷方没听出破绽,道:“你要是未老先衰,我岂不是成了半截子入土?温老弟,可不待这样当面骂人的啊!”
两人同时大笑,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操盘手道:“开市了!”
宁夕挥了下手,淡淡道:“按计划来,今天打到2。37!”
雷方忙收敛笑意,招呼着温谅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有板有眼的泡了一杯茶,看来没少跟度娘学手艺,低声道:“这是第三次洗盘了,应该差不多了……”
刚被宁夕赶过来的朱子萱立刻来了兴趣,道:“什么是洗盘?”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