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无法用语言把这个机制表述出来。
还需要更多的样本参考才行。
比如......
“阿嚏!”
科执光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忽然间,科执光注意到了白梦的书袋上还挂着一个有点眼熟的护身符。
似乎是当天她进入妖龙对局室之前,科执光临场送给她的东西。
此刻的护身符上面并显示不出任何东西,成为了一块普普通通的护身符。
可能是它的功效已经在妖龙对局室的阴间氛围下消耗殆尽了吧,完成了它的使命。
白梦也注意到了科执光目光所指的位置,得意地将护身符甩了甩:“没想到吧,我还带着它吧。”
“拿好它,上面的祝福效果还没有过期,还能持续很久。”科执光说。
星彩的目光也放到了这枚护身符上面,锁着眉头,很认真地在上面感受了下。
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当然她也懒得深究这点,谁知道这是不是科执光的心理战术呢?
“嗯,一定会带好它的。”白梦点了点头。
很快,入场的铃声响起,白梦和少宫也加紧进度,把蛋糕三两下扒完,随即双双踏入考场。
“对了,行月,我们把头发绑起来。”白梦说着就拿起皮筋往少宫的头发上摆弄。
“这是什么仪式吗?”
“就当是仪式好了,女孩子在上战场之前,都得将发型切换为单马尾,快.....你也给我扎一个。”
“好的。”
就这样,两人并在一起,就是双马尾!
“冲啊,冲过这场考试,我们什么都有了!”进入了马尾状态之后,少宫好像的确get到了这个feel,整个人忽然气势倍增。
她嘿咻一声,把白梦背了起来,合体般冲进了考场,成为了整个考场上最别致的风景。
“前社长的战斗已经开始了,那你这边的呢?”星彩慢条斯理地吃着一块白巧克力蛋糕,目光自然地转向了科执光这边。
话说,在她的口中,白梦已经被安上了前社长的绰号了?
吃完蛋糕的最后一块,科执光也很干脆地起身了,沉着地吐字:“万无......一失。”
星彩噗嗤般笑了笑,刚才少宫还刻意强调万无一失这个宣言有梗,而科执光现在就这么头铁地往这个词上撞。
“那就只能祝你冲破‘惯例’了咯。”
......
一月二十二号,濑户。
晴岛鹿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冬天是她的怠倦期,除了竞技状态不好之外,其临床症状表现为.....还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临床症状,反正就是下不了床就对了。
在北海道的时候,她就是稳定最晚一个醒来。
虽然是不情愿地被拉到了这里来,但是躺在自己舒适小床上的一刻,整个腿都是软的,简直合不拢,干脆就这么咸鱼下去算了。
一句话,开春了记得叫我一声。
门外传来了对话的声音:“鹿她还是没有醒来吗?”
“是的夫人,小姐她昨晚一个人玩游戏机玩到很晚才睡......她以前都不玩这个的。”
“哦?那这也算是个好兆头吧,起码说明她一个人在东京,还是交到了不少朋友的.....尤其是男性方面,毕竟一群女孩子凑在一起,多半是不会碰这个东西的吧。”
“太好了,小姐也能有长大的一天。”
“呵呵,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快给我把她轰起来,为她拍节目的人已经都在客厅里等半天了!”
首先是轻微的敲门声。
然后是暴躁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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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是喷人的声音。
晴岛鹿熟睡的眉毛皱了皱,凭借着身体意识将被子往上一裹,成功与声音绝缘。
最终门被备用钥匙强行打开了。
被窝中的晴岛鹿浑身一抖,顿时被惊醒了,往被窝外瞄了一眼。
母上,已经在门口站好了,脸上是杀气腾腾的微笑。
单从外貌来说,俩人还是挺神似的,但作为母上的晴岛夫人,眼眸则成熟凌厉了许多,仿佛利剑。
“我可爱的......女儿哟,你知道今天是你接受采访的日子吗?”晴岛夫人“和善”地走向了女儿的床边,一屁股坐在了这布丁一样舒适的软床上。
突然波荡起来的床感,让晴岛鹿心中一凉。
“为了照顾你那冬眠一样的作息时间,人家可是把采访的地点特意搬到了我们家里,结果你就在这里表演起了赖床,你就不觉得你应该主动地往棋界的耻辱柱上趴一趴吗?嗯?”一双冰凉的手探入被窝,刺激在了晴岛鹿的脊背上。
“冰冰冰!”
“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