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现了你们。今晚行动是祈元良的主意。凭你手中这千余人手,夜袭坐拥万余精锐的钱邕部队,康季寿,你赌这么大?”
祈元良……
果然是他的冤种表弟。
康时面上没啥表示,内心已经想掐人了,还得淡定表示:“今夜不会有危险。”
若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撤离。
宁燕道:“祈元良也道你不打无准备的仗,敢夜袭必有损招,于是安排了今夜这出。帐下这些新人,什么仗都得经历经历。”
康时忍着吐血的冲动。
“图南,你我好歹同僚一场……”
他想骂人了。
居然厚颜无耻承认就是来抢军功的?
抢了就抢了,还说是“损招”……
孰料宁燕赞同地点头:“正因同僚一场,我才会原封不动转述祈元良的话给你。”
“谭!乐!徵!”
没事表弟祈元良,出事冤种谭乐徵。
祈元良表示,人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块儿守城吧,主公拉走精锐太多,分到南玉县的兵力有限。虽有城墙之便,但想完全阻拦钱邕兵马仍够呛。多一千人,少一份压力。
康时撸起袖子,提着剑:“你先问问你阿兄这把剑答不答应!谭乐徵,伸出脖子!”
拯救祈善免遭毒打的是钱邕兵马。
城外,号角吹奏。
彼时康时的剑鞘压着祈善脖子,将他摁在桌案上准备上拳头,二人齐刷刷看向声音方向,各自松开手。康时骂骂咧咧道:“钱叔和,坏吾好事,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城上,城下。
两方人马肚子里都憋着火。
_(:3」∠
唉,坐月子好痛苦啊。原本一周就能洗头的,谁知道中途阳了,阳了之后等痊愈,网上却说阳康之后一周尽量不要洗,于是我又脱了一周……整整三周啊,本来就天天冒虚汗,还莫得洗头,头皮屑疯长。今天烧了热水,终于能痛痛快快洗,刚把头发打湿,下来的都是一片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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