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的笑容让林世玲心中更加窝火。
“周会长，您不会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吧？”
“当然不会，林代表，一时间乐天还没产生撤出华国的念头，不过我已经在华国开通了网络销售通道，您可以把大象集团的货物拿给我们五星集团在华国的网上替你们销售，不过我们需要拿一点提成。”
林世玲皱了皱眉头，“周会长，之前您可没说要拿提成的事。”
“是，我的确没说过，但是我也没说我不拿提成的事呀，况且我说过我答应您帮您阻断与大象集团所生产的同类型的产品出现华国，这一点我一定会做到的。”
佣人终于换了一杯热的咖啡过来，周文海在接过咖啡时差点烫伤了手。
“好吧，您要多少提成？”
“我说过，您曾经为我雪中送炭，这样吧，对于你们大象集团我只要3%的分成，换成其他会社的话，没有10%的分成我根本都不考虑去和他们见面。”
周文海笑里藏刀地说，但他针对的是其他会社。
“好，谢谢您，周会长。”
“不客气，网络销售的事还请您派人去华国的浦京市找尹明浩社长。”
“是，我会即刻派人去华国的。”
林世玲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换鞋，她走到玄关处去将高跟鞋脱下，然后换上拖鞋。
“周会长，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华国那边除了您的五星集团，真的没人能再进得去了吗？”
林世玲一脸真挚地问，她们大象集团此前想过很多办法，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没能把大象集团留在华国的市场上。
周文海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他的笑容异常复杂，“林代表，现在华国的市场就像这杯咖啡一样，它只被我的端在手里，至于要往里面加什么料，当然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