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材料。
所以说刘益守说的烧碱,听起来牛逼轰轰的好像很了不得,实际上早就烂大街,只是人们不知道有啥用而已。
贾思勰不过是把这些工序规范化,从头到尾走了一边,用圆形的磨具弄了一批固态的烧碱出来罢了。
任何一个有务农经验的农夫都能干,不过是没这么精细罢了。
“有点意思啊。”
刘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主公,东西就在这里了,下一步要如何呢?”
贾思勰一脸困惑问道。
“当然是要搞点好东西了。你附耳过来,我悄悄跟伱说。”
刘益守在贾思勰耳边嘀嘀咕咕半天,说得对方惊诧莫名。
“主公,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如果说烧碱能够发面,还算是正常操作,那刘益守刚刚说的那些,就很有些“不务正业”了。
“送给萧菩萨的,别问那么多,直接干就是了。”
刘益守大包大揽的说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在这时,源士康走进院子,瞥了一眼地上一个又一个的“圆饼”,低声对刘益守说道:“建康的使者来了,说是萧衍下旨,请主公去建康给他祝寿。”
少年时,中年时,老年时,生日对于一个人意义也完全不同。
少年时想着的是过生日有新衣服新玩具,可以放纵一下。中年时常常忘了自己过生日是哪一天,多半也没有其他人记得你的生日。
而到了老年时,每次生日都变得弥足珍贵,因为这意味着你又成功熬过了一年,永远也不知道后面还有几个生日。每次过生日,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对于已经六十九岁高龄的萧衍来说,更是如此。此番是不去都不行,要是不去,萧菩萨一定会记得你对他的不好。
“使者呢?”
刘益守随口问道。
“是傅岐,人已经走了。”
源士康苦笑道。
傅岐这厮已经把刘益守得罪死了,可萧衍却经常派他到寿阳来送信,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恶趣味。
“主公,近日建康城内有流言,说主公要谋反。此番去建康,只怕不会那么顺利啊。”
源士康说了一句实在话,其实他是不希望刘益守去建康的。以今日刘益守的权势来说,哪怕不去给萧衍祝寿,也完全可以,难道萧衍还能炸毛不成?
“罢了,毕竟是老丈人嘛,该去祝寿还是要去的。我若是不去,那不是摆明了我要谋反么?你看我这是要谋反的人么?”
刘益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必然要去建康走一趟。
源士康心中古怪,自家主公就不提了,就说这麾下文臣武将的,哪个不是冲着“谋反”去的,刘益守那番话还真是坐实了“人至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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