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样,盘膝而坐,挤作一团。
这次筑基来了二十多位,其中一半来自筑基家族,这两年下来,陈理倒是能认得大半。
像打过交道的冯琦,白玉卿、胡不为都来了。
趁这个机会,众人纷纷见礼,联络彼此感情。
筑基修士不像练气散修那样有烟火气,彼此关系稀松,哪怕同在山门内,洞府间也隔得较远,而且平时不是外出,就是闭门清修,半年甚至一两年见一次,都是常有之事。
“其实本来飞舟的最上层,是有分隔出一间间客房的,不过前几年为了迁徙凡人都被拆掉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添置。”一旁的郭兴荃见陈理对飞舟满脸好奇之色,不由笑道。
“原来如此,我就奇怪,地板上有拆掉的痕迹。”陈理道。
“我们还真宗为何不多买几艘飞舟,不然像其他宗门那样搞搞客船,也是笔收入。”一位门内的筑基插嘴道。
“一艘飞舟数千的上品灵石,门内哪来那么多钱,就算这几艘,还是几百年里陆续积累下来的,只能在关键时候动用。”
相比富得流油的器物门,还真宗还是有些穷酸,一旁陈理心中腹诽。
有了话题,几名筑基开始闲聊。
说话间,飞舟开始缓缓启动,无声无息,显得极其安静。
不过速度确实有些慢,鸾落城到绿河坊不过五百余里的距离,飞舟从上午飞起,直到飞到傍晚,才抵达绿河坊。
当陈理从半空飞落,看着远处被树木掩映宛若遗迹的绿河坊,他心中不由默然。
……
ps:昨天喝了些酒,直接就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