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上品,虽不名贵,但给小友这样将入练气境的人用最合适不过。
此丹有聚气之效,既能于经络生出灵气,也能在修行时,加快灵气运转,在存真境都还有用。
而这练气一境,最是简单,只要小友有恒心,很快就能见效。
仙钱嘛,倒也不必了。”
他看到江夏掏出荷包,作势要给钱,便伸手制止,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拂尘来,一边摇晃。
一边说:
“本修与小友颇有缘分,这两瓶聚灵丹就当是祝贺小友踏足修行的礼物,当结个善缘,大家都是凤鸣修士,就不必那么生分。”
说着话,马仙人又挥了挥拂尘,有一块玉石的东西,被送入江夏手中,他说:
“小友用心修行,若遇到不懂之事,便可以此物,询问于本修。”
“多谢仙人。”
江夏得了礼物,俯身告谢,听到一声笑意,又有冷风扑面,再抬起头时,马提书已不见了踪影,仰头去看。
这夜色一轮弦月中,马仙人已坐着自己的黑鹰灵禽,往远处飞走,长袖飘飘,拂尘轻摆,真有一副仙风道骨。
走的也是潇洒的很。
“这些修士,走到哪都讲排面。”
江夏收起丹药和玉佩,目送着马提书离开,心中想到:
“但这灵禽,只是个妖卒吧?啧啧,马仙人的排面不够啊,我这凡人麾下,都有刘慧那傻妖将效命呢。
不过现在还见不得光,到时候真成修士,拿出来,怕是能吓他一跳。
三雀子这人,倒是个妙人。
懂得明哲保身,知进退,又有实力,说话还好听,倒是可以和王六福那样,用心结交一番。”
如此想着,江夏又随那青衣仆从,走入这大院子更深处,过了正厅,就看到老熟人正在前面等他。
洪森洪管家。
这位今夜穿了一套仆从的衣服,还带了个小帽,散发出恭顺的气息,真如管家掌事一样,但不可小瞧。
这人能在凤山代表洪太守说话,还能一力定下数万白银的大生意,就说明他虽没有名分,但确确实实是太守的心腹。
“茂林兄,怎敢劳烦你亲自来迎接?”
江夏脸上满是笑容,上前几步,对洪管家拱了拱手,后者也笑眯眯的回应道:
“梓恒兄此言差矣,你此番和我家老爷做下大事,为国出力,扳倒了为祸之人,实乃大功臣。
若不是梓恒兄一心仰慕仙道,不染红尘,于世俗功名毫无兴趣,就以你的功劳,荣华富贵便是唾手可得。
这也让我家老爷时常感慨,说梓恒兄如此国之栋梁,却不能入朝为官,真是凤鸣国一大憾事。
今夜请梓恒兄前来赴宴,若不是我家老爷年事已高,还要亲自来迎接呢。”
“哪里哪里,茂林兄以一己之力,为太守,为国家练的新兵,一扫暮气,这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
我江某人就是个逐利的商人,那比得上茂林兄之大才?”
两人相视一笑。
商业互吹了一波,宾主尽欢。
便在妙语连珠的洪管家的带领下,穿过厅堂,直往后院私宅去。
一路上江夏细心的看到了在夜中守备的亲卫,都已换装了精致火铳,刺刀擦的雪亮,腰间还配着连发手铳,木柄手雷和腰刀。
一个个穿着皮甲,表情肃穆,一看就是精锐之士。
他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亲卫。
看他们的样子,大概都升官了,有了自己的部下,若不猜错的话,这些人,以后就是洪太守那支新兵的指挥官了。
他们也算是走了好运。
“这位贤士,就是江夏江梓恒?”
待走入一处小院,一个拄着手杖,穿长衫,满头花白的老者便起身,看着江夏,脸上满是笑容,不住的点头说:
“嗯,真乃一表人才,十足的英雄好汉,快来,与老夫先饮几杯,就当祝胜酒。”
江夏也不客气,上前端起酒杯,先饮了小口。
看这位洪太守要开口说话,便先一步问到:
“太守大人,江某之前搏杀刘如意贼子时,听他说,凤山那差点要了我命的星阵,是太守差人放的?”
这话一说,小院中的气氛,立刻变得低沉凝滞。
洪太守的眼睛眯了眯,他和江夏是第一次见面,但也听洪森说过,这江夏不是个鲁莽之人,但这一开口,就谈这事。
莫非...
“太守莫要多想。”
江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温声说:
“江某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只是说太守谋略高超,那星阵虽然差点要了江某的命,但也是我人生转折。
若无太守谋略,我如今还是个落魄书生,又哪有今日能与太守谈笑风生的资格?
江某说起这事,是要感谢太守。
虽然是太守无意所做,但于江某而言,也算